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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作者:骑猪的瘦子)

 火...
 楼主| John 发表于 2025-8-8 23:43:25 | 显示全部楼层
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part71(2010-05-1812:21:25)

[两小无猜]

“好啦,咱俩该回去了。”高亮挣脱我的怀抱,走到淋浴下开始冲洗自己的身子。
我也坐了起来,看着他情不自禁的笑了,笑得高亮莫名其妙。
“哥,你能不能不傻笑,笑得我心里发毛。”高亮边冲洗边瞪着眼睛说。
“说不上来,看见你就觉得高兴。”我实话实说。
“哎呀,我的妈啊,老天终于开眼了,这闷屁也有修成正果的一天啊!”他一边说着,竟然还双手作揖的像模像样的开始拜佛。
“操,你妈在北京呢!”我被他弄得很不好意思,起身把他推了出去,自己钻到淋浴下面。
“哥,别瞎闹,手指沾到水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又把我挪了出去,“一会我给你冲。”
我只好坐到了池子里,冷却下来的身体有些寒冷。
等到他洗完了,把我从水里拉了出来,细致的给我抹了香皂,然后用清水里里外外的冲了个遍,擦拭干净后,这才满意的点

了点头,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老婆,穿衣服去吧。”
“妈的,我不干,没做的时候主动给我脱衣服,完事了叫我自己穿,这啥世道!”我坐到床上,看着他笑着说。
“哎呀,哥你今天不但成了响屁,还是双响的,我可服了你了。”说完,把自己先擦干净了,然后开始给我穿衣服。
我看着他皱着眉头给我穿衣服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儿。
“唉,亮子,要是我老了,你也得这样照顾我。”我怕心血来潮,特意逗他。
“操,你咋知道那时候不是你给我穿。”他笑呵呵的说。
“那我就给你穿呗,照顾你我乐意。”我也笑着回应他。
谁知我这话说完,高亮竟然呆住了,一下子搞得我也不知所措。
随即,我被他紧紧的搂进怀里,“哥,你好好养病,快点回来,我想你,你知道吗?”
“嗯。”我一时也无语,突然想起来我在导员那里还有一封休学申请,心情再次黯淡下来。
我开始后悔自己当时的冲动,可惜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你又咋了?”高亮发现我情绪不对,开口问道。
“没事。”我不想把自己的情绪带给高亮,何况如果他知道了我休学,还不一定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操,你就是不经夸,夸了两句又闷回去了。”他边说边开始收拾包裹。
“我愿意,有钱难买我愿意,你咋地吧?”我气急败坏,抓住他的肩膀狠狠的摇晃。
“哥,难道被操了心里也女性化?”高亮无奈地看着我,摇了摇头,然后,撒野似的向外跑去。
结果他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们的门是锁着的。
就听“咣”的一声,他和门来了一次亲密无间的接触,然后就蹲了下去。
这下把我笑得够呛,笑得我前仰后合,笑得我十分解气。
可是笑了一会我就发觉不大对劲儿,高亮竟然不起来了。
我急急的走了过去,看见他捂着膝盖,眉头紧皱着,看似十分痛苦。
“没事吧,撞哪了?”我伸手想拉他起来。
“哇!我没事!”谁知这小子突然蹦了起来,可惜这一次他再次忘了掌握好角度,这一下重重的撞到了我的下巴,我当时还张着嘴,这一下让我的上下牙齿毫无预兆的闭合,疼得我够呛。
而高亮也好不到哪去,再次捂着脑袋蹲了下去,嘴里还“我靠~~~我靠~~~”的呻吟着。
“你妈的,叫你得瑟,你也不看着点儿!”我捂着下巴看着他说。
“MB的,你以为我想啊!”他捂着脑袋仰着头看我。
一下子我俩王八瞪绿豆,都被对方的窘态弄得不由得笑了出来。
我伸出手,“起来吧,疼不?”
他抓着我的手起来了,“操,以前觉得你嘴就够硬的,没想到下巴壳子也是。”
“滚你丫的!”我笑着掐着他的下巴,“我这辈子毁你手里了。”
谁知他认真的看着我,“我也一样。”

出了门,和郭爷爷打了招呼,我俩就出来了。
一出门,我就迫不及待的把左手食指上的塑料袋子撕掉,感觉里面捂包包的,特难受。
高亮看了看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咋地,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幼稚?叫我哥屈了你了?”我不屑的看着他。
“能认识到自己幼稚的人就不幼稚。”他故作沉思装,煞有其事的说道。
“我呸!”我拿起洗浴包裹,照着他的脑袋就打了过去。
“哥啊,我这脑袋刚刚在你下巴的猛击之下死里逃生,你还真的下死手啊!”他躲避过了我的攻击,实际上他也看出来我不是存心要打他。
“你就是欠揍!”我气愤的说。
谁知我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把脑袋凑到我的跟前,把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向后缩身子。
“过来,我和你说句话!”他用手朝我勾了勾指头。
“那就好好说,吓人倒怪的。”我把头凑了过去。
“我要是欠揍,你就是欠操!”说完,他哈哈的向家跑去。
“高亮,你死定了!”我也顾不得身边的过路行人,大喊了一声,就冲了过去。
高亮估计也预见到被我抓到没有好下场,发了疯似的向家里跑去。
于是,我俩的澡刚刚洗完,再次出了一身汗,在母亲的责骂声中,老老实实的回了屋子。

高亮躺在床上,穿着粗气,看来刚才他也活动大发了。
“老实了吧,叫你嘴贱!”我坐在书桌前,不屑的看着他。
“我靠,这次来看你受了不少伤,屁股,脑袋,都他妈的是致命部位啊!”他边说边用手比划着,似乎心有余悸。
“后悔了呗?”我摆弄着手里的钢笔,看着他。
“是啊,后悔时间太短,本还没赚回来呢!”他翻过身来,手扶上我的腿,“老婆,再来次!”
“滚你丫的,这大白天的你想死啊。”我把他的手打开。
“在你的屁股下面死去,做鬼也风流啊!”他摇了摇头,坐了起来。
“操,放个屁熏死你。”我看着他那样子,心情大好。
“这算不算工伤?”高亮突然问道。
“你还想咋地?”我看着他,他开始发挥他的厚脸皮攻势。
“老公在尽义务过程中被老婆的屁熏死,应该算工伤。”他根本不搭理我,自顾自的说道。
“那条法律规定了?”我看着他信口胡来,又好气又好笑。
“我想想啊....”说着,他还真的趴在床上开始扒拉手指头,嘴里轻声的念叨着,似乎在给我们曾经学过的法律排座次,“

我想起来了,《劳动法》!”
“滚,《劳动法》我都没学过!”我看着他无赖的模样,进行无情的打击。
“你没学过不代表就没有规定。”他认真的看着我,手再次比划起来,“知道啥叫规定不?”
“不知道,还望您赐教。”我存心陪他闹。
“心不诚,你回家去吧!”他还学起了方丈和尚,双手合十的冲我做了个揖。
“滚,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笑着打了他脑袋一下。
“操,我这脑袋早晚得被你拍傻了!”他绷着脸,有些不高兴。
“好啦,你说吧,我洗耳恭听。”我赶忙表现出足够的诚意。
“所谓规定,就是王八的屁股!”他说完,自己开始哈哈的笑,把我晾在了一边。
“这是啥啊!”我毫无反应的问道,“驴唇不对马嘴啊。”
“靠,我脑袋被你拍了这么多下转圈还能拉你几个来回!”他坐到床边,“我问你,王八又叫什么?”
“乌龟啊!”我答道。
“屁股蛋子又叫什么?”他又问。
“又叫什么?屁股?”这个我不敢确定,只好试探着问。
“是不是还叫腚?”他见我不上道,直接进行了提示。
“嗯。”我被他绕得有些迷糊。
“那你说王八的屁股又叫什么?”他循循善诱。
“乌龟的腚....”我心虚的说,随即我就明白了,拍着桌子搂住他,“我操,你太有才了。”
谁知他把我推开,鄙视的看着我,“大哥,不是我有才,是你太笨了,这是谁都知道的东西。”
我恶狠狠的瞪着他,于是再一次上演动物世界。

“你服不服!”因为我手有伤,我再次被高亮压在身下。
“我操,压死我了。”我的胳膊被他反扭,脸挤在枕头缝里。
“以后看见小爷客气点!”说完他松开了我。
“你等我手好了再!”我愤愤不平,翻身下床,坐回书桌前。
“让你在嘴上占回便宜吧,小爷我累了。”说完,他翻身躺下了。
“起来,给你个好东西。”我打开抽屉,准备把手机给他。
“你能给我啥?该给的都给了。”他嘟囔着,似乎很不相信。
“你妈的你脑袋除了那点破事就没别的了?”我差点把手里的手机盒子扔过去砸死他。
“唉,别动,你手里拿的那是什么!”他一高从床上蹦了起来,一瞬间就坐到了我身边。
“干嘛啊?刚才不是还困了吗?”我把手机藏到身后。
“现在不困了。”说完,他就搂住我,“哥,快给弟弟看看,是给我买的吗?”
“嗯,我知道你手机坏了,我的也坏了,所以就一起买了。”我把手里的机器递给他。
他接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打开包装,拿出崭新的手机,竟然浑身颤抖。
“哥,你哪来这么多钱啊?”他拿起电话,有些不敢相信。
“我把我下个月的伙食费都搭进去了,呵呵。”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哥,我爱死你了!”说完,就把我搂进怀里,一顿狂啃。
“我操,大白天的赶快松开。”我挣脱开,抹着脸上的口水,“恶心死了,谁知道你是爱上手机还是爱上我啊。”
“我全爱!”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搂着我,心满意足的笑了。
那一刻,我深深的体会到了爱的意义,它不是索取,而是给与。
 楼主| John 发表于 2025-8-8 23:43:40 | 显示全部楼层
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part72(2010-05-1915:44:44)

[送别]

高亮把玩着手机,爱不释手。
我看着他那傻乎乎的样子,把自己新买的手机也拿了出来,递给他,“你选个好的,剩下的那个给我。”
他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我,“不是都一样的吗?”
“那也有好坏之分啊,比如说有细小划痕之类的。”我解释道,虽说我自己已经区分过了,但我还是想让高亮亲自来选。
“咱俩还用区分那么仔细!”他大咧咧的把我的手机还给我,“我现在就已经幸福得找不着北了,让我缓缓。”
“操,看你那点出息。”我鄙视的看着他,心里却如同喝了蜂蜜般。
为自己喜欢的人做的事情得到了他的认同,这就是所谓的幸福吧。

他翻身起来,找到自己的背包,拿出摔坏的手机,将手机卡拆卸下来,换到新的手机上去,然后开机,开心的冲我晃了晃,“哥啊,你真是我的心肝大宝贝!”
“操,小爷我是正宗爷们,少拿那些恶心的称呼来喊我。”我也把旧手机的卡拆了下来,换到新的手机上去。
一会,两个人的手机先后想起了开机音乐,屏幕发出了淡黄色的光芒。
“唉,哥,你真有才,这样咱俩还多了一块电池,哈哈。”他仰躺在床上,开始冒傻气。
“靠,你见过为了块儿电池新买手机的吗?”我揶揄他。
“为了爱,咋地不成!”他扒拉的手机键盘,不知道在干吗。
“我靠,你能不能不把这个字天天挂在嘴边,我都听腻歪了。”我是真服了他了,成天爱来爱去的,也不觉得肉麻。
“爱一个人就要说出口,你那闷屁理论狗屁不是!”他终于放下了手机,看了我一眼。
我正要上床去和他肉搏,谁知手机竟然响了。
我拿起一看,是短信,内容是:就让我在你怀里磨叽死吧。
我当时就彻底崩溃了,“我靠,你还没完了。你咋不说活在我心里,非得死在那?”
他得意的笑着说:“活在你心里的人多了去了,但是死后能在你心里占坑位的只有我自己。”
“嗯,我的心就是个粪坑,装大便的。”我听他说占坑位就条件反射。
“闷屁和粪便还真的是近亲啊。”他哈哈大笑,“这个我平时大便的时候还研究过了,一般是先放屁后拉屎,有的时候肚子不好可能边放边拉,我太善于观察生活了!”
“你还想吃饭不,他妈的恶心死我了!”我实在受不了了,放下手机,上床开始和他掐架。
这一次因为我是骑在他身上,所以地理位置上占了优势,很快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哥诶,你想谋杀亲夫啊....”他被我掐的上不来气,时断时续的说,“我看你这手也没啥大碍啊,折磨我很灵活。”
“叫你嘴贱!”我狠狠的在他肚子上坐了下去,把他直接坐成了弓形。
“老婆...你在上面这样坐下来只有两种后果,要不就是你肛裂,要不就是我折断,你看着办吧...”说完,他竟然还翻了白眼,装死了。
这下把我笑得够呛,侧身倒了下来。
“哥,你要是机器猫就好了。”他睁开眼睛,偷偷的看我。
“你还想我变成什么?一起说了我好有个心理准备。”我用手呼到他的正脸,以五指山的气势把他的脸推离我的身边。
“我和你说真的呢,你要是机器猫从肚子一掏就能拿出来时间静止机器,我俩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他突然搂住我,声音变得伤感。
我没寻思他还能来这一套,以前一直觉得他没心没肺的,原来他感情上来了也是个闹人的主儿。
“只要你愿意,我是什么都无所谓。”我被他带动的也莫名奇妙的上了道,开始许下无谓的诺言。
“哥,不是我打击你,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向肚子一掏,只能掏出JB!”说完,他开始哈哈大笑。
我也被他弄得哭笑不得,看着他那开心的样子,我也跟着笑得前仰后合。
其实有的时候两个人不见得非得做些什么,不经意的一句话,就可以让彼此开心好久。
以至于日后每次想起来,都会情不自禁的傻笑。

“哥俩唠啥呢?这么开心。”父亲突然推门进来了。
这下把高亮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和诈尸似的。
“没事,我过来叫你俩出去吃饭,吃了饭稍稍休息下,亮子就该走了。”说完,父亲关上门出去了。
我和高亮对视了一眼,然后他慢慢的俯身,向我的嘴亲了过来。
我知道他这一走,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恨不得满足他的一切,于是闭上眼睛,等着他热切的吻。
谁知我只感受到了他呼出的热气,却迟迟没有碰触到他的唇。
我只得睁开了眼睛,发现他就近在我的咫尺,定定的看着我。
“老婆,你就不能主动次!”他笑呵呵的说。
我没说话,把他的脑袋轻轻搂了下来,然后就用嘴贴上了他的唇。
如果我有一万个选择,那肯定都是不分开。

“我给你们导员买了点东西,亮子回去给捎回去吧。”母亲在饭桌上说。
“给他买东西干啥?”高亮看了我一眼,问道,他依然因为导员对我的冷酷而心怀不满。
“你哥这次在家养病,不得多亏人家给假啊。”母亲瞪了高亮一眼,“你咋越来越和明飞一样了。”
“我咋了?”我接口问道。
“不会来事儿!”母亲也毫不客气。
“那样多假!”我其实最烦请客送礼这些东西。
“那你就给我们省心点儿。”父亲插了嘴。
父亲在家是绝对的权威,我只好低头扒饭。
“亮子吃了饭进去睡会儿,到点了我送你去车站。”父亲见我不说话了,转头看着高亮。
“嗯。”高亮点了点头。
“车票我给你买好了,到了宿舍给你哥或者我打个电话报平安。”父亲接着说。
“谢谢爸。”高亮笑着说。
“没事,你能来看明飞,我和你妈都很高兴。”父亲明显的很喜欢高亮。
“嘿嘿,那是应该的,我哥在学校也很照顾我。”高亮似乎打开了话匣子,笑呵呵的说道。
“嗯,兄弟俩就要互相照顾,这样我们做父母的也放心。”父亲见到我俩关系这么好,很高兴。
“爸,一会我去送高亮吧。”我打断他们的谈话,看着父母说。
父亲看了看我,“好,这样也行。我本来打算让你在家多睡会儿。”
“没事,我应该送高亮。”我在饭桌下轻轻的用脚踩了踩高亮的脚背。
高亮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了看我,开心的笑了。

高亮在我身边静静的躺着,似乎睡着了。
我很佩服他这一点,只要他想睡,任何时间和地点他都可以和周公约会。
我轻轻的探起身,将手伸到他的鼻孔下,感受着他的呼吸,平静且稳定,看来是真的进入了梦乡。
再次翻身躺在他身边,轻轻的碰触他的手背,感受着他的体温。
这样子过了几分钟,我又觉得不过瘾,突然再次产生想要看看高亮身体的念头,可是这个想法随即就被我放弃了。
冬天的衣服实在是厚重,就算我能在高亮不发觉的情况下实现目的,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了。
记得教官曾经教育我们,如果时间不允许我们实施最有力的选择,那就不如退而求其次,在可行的范围内实现利益最大化。
于是我把自己的手放到了高亮的裆部,无奈即使他那里看着挺壮观,但是一层层的阻隔仍然无法让我感受到他的形状。
索性放弃,轻轻的把高亮的手拿到胸前,然后把自己的嘴贴了上去。
这一下子让我无比的满足,感觉浑身的血液沸腾,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以前这种偷鸡摸狗的行为我也做过,但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这么难以抑制。
这也许就是人们说的心态的转变带来感官的刺激吧。

“爸,妈,我走了啊,有空我再来看你们。”高亮站在门口和父母告别。
“回去好好学习,知道吗?”父亲笑着拍了拍高亮的肩膀。
“嗯,爸,你们这个年纪是不是除了学习就没和我们说的话了?”高亮这边答应着,那边就开始起皮。
“别和孩子说废话了,赶紧走吧,记得到了打电话,我们不送你了。”母亲在一旁插话,上前搂了搂高亮的脑袋。
“好,爸妈再见!”说完,我俩转身向火车站走去。

冬天的冷风不时的拂过我俩的脸庞,把我俩的脸冻得和萝卜似的,青一块白一块的。
“哥,我以后可再也不想遭这个罪了。”他看了看我,说道。
“啥罪啊?”我没明白。
“天寒地冻的来看你呗。”他解释道。
“那你就别来不就好了。”我顺着他的话说道。
“靠,那我想你咋办?和我想你比起来,这点寒冷算得了啥!”他忘乎所以的抬起手来想拍胸脯,结果举了起来才发现手里都是行李。
“你傻啊,我去看你呗。”我笑着看着他。
他当时就蹲在了地上,把我吓了一跳。
“你又咋了?”我走过去看着他。
“完了,媳妇,被你感动的心脏停止跳动了!”他干脆坐在行李上,哈哈的笑着。
“滚你妈蛋!赶紧走,再不走来不及了。”我被他搞得气急败坏,抓住他的脖领子把他拽了起来。
“好好,我靠,泼妇!”他拿起行李,起身前走。
“你!”我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冲上去飞起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因为不是返校的高峰期,去沈阳的人不是特别多,但是毕竟是到北京的车次,稀稀拉拉的也上来一大群人。
“哥,咱俩下车站会儿。”高亮找到自己的座位后,拉着我下了车。
可是下了车他也没停步,在站台上急急的走着。
“去哪?一会开车了!”我在他身后说。
他也不搭理我,边走边四处撒么着。
我不知道他要寻找什么,只知道在这么下去他还真的赶不上火车了。
“你到底要干吗!”我挣脱开,站在原地看着他。
他回身也不说话,蛮横的把我拉到一根大柱子后边,然后就吻了过来。
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随即也把手里的东西扔掉,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热烈的回应着。
很快,我俩的呼吸就不够用了,迫不得已的分开。
他双手依然捧着我的脑袋,开心的笑着。
“笑啥,傻乎乎的,嘴角都是哈喇子。”我说着也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拿起地上的行李,看着他,“走吧,来不及了。”
“嗯!”他笑了笑,把自己的背包背好,和我并排向车厢走去。
三三两两的人们在我的眼前穿行而过,我都视而不见,我只是在意身边的这个人,我要把他深印脑海,复制出若干份,每天拿出一份用来想念,直到下次再见。
 楼主| John 发表于 2025-8-8 23:43:55 | 显示全部楼层
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part73(2010-05-2015:21:53)

[爱的味道]

火车准时的开动了。
高亮把脸死死地贴在玻璃上,脸都压得变了形儿。
这要是在往常,我肯定会被他折扭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但是这次却说不出的难受。
我感觉自己的心随着他的脸慢慢的扭曲变形,直到消失不见。
我颓然的站在站台上,突然觉得好似忘记了什么东西,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又应该以什么姿势走出站台。
突然,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把我从恍惚中拉回了现实。
我手忙脚乱的拿出手机,短信是高亮发来的:哥,完了,我落了东西在你那儿!
我一下子就懵了,这火车都开了,我怎么拿给他?千万别是学生证之类必备的东西。
于是急忙给他回短信,问他把什么拉了,不行我给他邮寄过去。
谁知这短信过去了就没了动静儿,我一个人傻傻的站在站台,看着手机,心早已没了踪影儿。
正当我转身要走的时候,手机再次震动,上面几个小字:哥,我的心落你那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但是转瞬就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我的心也在你那儿。”我给他回复。
“那咱俩换着用吧,这样我就知道你想啥了。”这次他倒是很快回复。
“呵呵,注意安全,到了来电话。”我将手机揣进兜里,大步向家里走去。
虽然明知高亮到学校至少需要四个小时,我还是迫不及待,我要安心的坐在电话旁边,就如同当初高亮守在我身边一样。

“怎么才回来啊?”母亲见我进了门,问道。
“嗯,在外面逛了一圈儿。”我随口答道,有些心不在焉。
“你爸找你,去屋里吧。”母亲看了我一眼,说道。
“哦。”我把外衣脱下,进了父母的卧室。

父亲正在卧室看着报纸,见我进来了,把报纸放到一边,示意我坐到他跟前去。
“爸,我妈说你找我?”我坐到父亲跟前,试探着问。
父亲一般不会单独找我谈话的,除非事情在他看来需要这样做。
所以我的心有些忐忑,我害怕他发现了我和高亮之间那如胶似漆的关系。
“嗯,你妈今早上给你和高亮洗内裤,上面有精斑,怎么回事啊?”父亲看着我,若有所思的问道。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心里不住的懊恼,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我自己上面有倒好解释,怎么高亮的裤头上面也有,那不意味着...况且我也没想到父亲能问的这么直白,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你和亮子也不小了,这也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自己要处理好,手淫过度伤身子的。”父亲似乎也没打算听我的回答,自顾自的说着,“有不明白的事情来问我,在学校不方便就打电话,不要和兄弟在一起瞎琢磨知道吗?你们正在心理成熟时期,认识错误会毁了一辈子。”
“我知道了。”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爸和你说这些你也许不适应,但是没办法,也是为你好。”父亲摸了摸我的脑袋,“再说这些你早晚都会明白,与其让你自己瞎琢磨,不如我直接告诉你,也不是很神秘的东西,爸是怕你们走弯路。”
“爸,我错了。”我也不知道该说啥,开始语无伦次,身上红得发烫。
“哈哈,错在哪?爸爸从小也这样的,男孩子都正常,要是这么大了内裤上还干干净净的我倒是要带你去医院了。”父亲开心的笑着。
“爸,那没事我出去了。”我在这里一刻也坐不住了。
“嗯,但是你和高亮好归好,要有限度,知道吗?”父亲补充道。
“我俩也没咋了啊!”我一听到父亲说起了高亮,不知道为啥变得这么大反应。
父亲显然也没想到刚才还嘟嘟囔囔说话的我突然嗓门变得高了八度,看着我,竟然没说话。
“爸,我没和高亮那个啥。”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顿感自己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好啦,爸知道,也不是大事,男孩子小时候有这种行为都正常,但是要适可而止。”父亲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
“爸,别把咱俩说的话和妈说,好吗?”我有些难为情,看着父亲。
“这可是你妈发现的,怎么和她解释?”父亲笑着说。
“就说梦遗了吧。”我说。
“呵呵,你懂得还挺多,你刚才怎么不说你梦遗,我一开始还真没多想呢,没想到我没问你你就承认了。”父亲再次坐了下来。
“晕,爸,你这是存心套我话儿啊!”我彻底崩溃,我怎么就那么容易上套儿啊。
“不过这也让我放心,至少你没和我说谎,事情就不复杂。”父亲看着我,“出去吧,时间太长你妈好觉得问题严重了。”

出了屋子,发现母亲正坐在门边的沙发上,把我吓了一跳。
我尴尬的冲母亲笑了笑,然后再次变得浑身发烫,急匆匆的进了屋子。
翻身上床,把自己的脑袋埋在高亮的枕头上,嗅着他的气味儿,心里大声的咒骂着,这小子他妈的把我害惨了。

房间再次成为我一个人的专享,我却觉得空荡。
以前一直吵着父母要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母亲却总是笑着说我长大了,想娶媳妇了。
可是现在却突然觉得房子再大也没什么用处,心是空的,房子再大,也只会显得孤单。

那一天我不知道是怎样把下午的无聊时光打发掉的,已经没有什么印象,只是记得母亲进来了几次,催我看看书。
但我记住了要吃晚饭时来的电话,是高亮打来的。
电话铃声刚想,我就如同触电了一般,放下筷子,冲到了沙发旁边接了电话,把父母吓了一跳。
“喂,是我!”我拿起电话,开始语无伦次。
“你谁?”高亮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我都能感受到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子。
“你哥呗。”我回答。
“老婆!媳妇!我的爱!”他就和疯了似的,说了一大堆。
“你傻了啊,瞎说啥!”我也不知道他在那里打的电话,怎么口无遮拦的。
“没事,寝室就我自己在。”他见我有些生气,解释道。
“哦,这么快就回去了?”说完,我感觉自己说的是废话。
“嗯,下了火车坐出租车回来的,怕你和咱爸妈着急呗。”他在那边明显的砸吧了嘴巴,我都听见了。
“靠,你就是有钱!吃饭没?”我接着问。
“没呢,不说了,我去吃饭了,你给咱爸妈带好,我就不和他们说了。”说完,也没等我回答就挂了电话。
如果不是我了解他,就会被他气死。
高亮就是这样的人,一旦他觉得你是他的人,他就不拿你当外人了,说话做事都很随便,用他的话说,再和你客客气气的他都觉得不好意思。
悻悻的回到桌旁,看了看父母,“高亮到学校了,让我转告一声,他去吃饭了。”
“嗯,你看你接个电话至于吗,兴奋成那样,差点把桌子掀了。”母亲瞪了我一眼。
“嘿嘿。”我知道刚才自己有些失态,所以也不争辩。
“你这在家休息快一个月了吧?”父亲问道。
“是啊。”我端着碗,看着父亲说。
“一会给导员打个电话,看看学校那边怎么样,快考试了吧?”父亲继续说着。
“要是有事他就给我打电话了。”我说,我实在是不想和导员说话,他的嘴脸我受够了。
“你这孩子!”父亲放下碗筷,看着我,“你给老师打个电话有什么的,不是你应该的啊,要是我早把你开除了。”
我呆呆的坐在那,看着父亲,不知道说什么好。
父亲又哪里知道,我早已经申请休学了。
“老刘,明飞还小,哪懂得这些人情世故的,再说孩子不是都怕和老师说话吗?”母亲在一旁打圆场。
“他还小啊?这点道理都不懂,白长那么大了。”父亲重新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吃完了去给导员打电话,有事把电话给我,我和他说。”
“明飞,听你爸的,吃了饭给导员打电话,没坏处的。”母亲在一旁安慰我,并用脚在桌子下面踩了我一下。
“嗯,好。”我低头继续吃饭。

“喂,导员好,我刘明飞。”我拿着话筒,坐在沙发上,父亲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看着电视。
“哦,刘明飞啊。”导员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似乎刚睡醒,“你手怎么样了?”
“还成,找了土方子现在恢复得还算可以。”我如实回答。
“期末考试能回来参加嘛?”导员问。
“我能参加吗?”我反问,并紧张的看着父亲。
“你回来试试吧,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导员咽了口唾沫,“你的休学申请我没给你往上报,给你保密着呢,你这两天在家看看书,1月初就要考试了,及格的话就接着念,不及格我也没办法了。”
“好好,谢谢导员。”我一时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虽然在老大那里若有若无的知道导员可能没把我的休学申请递交上去,但毕竟没有经过确认,如今得知这个消息让我很欢呼雀跃。
挂了电话,一蹦高的搂住父亲的脖子,撒欢的亲。
父亲被我弄得莫名奇妙,好不容易挣脱开我的束缚,“咋了,导员给你免考了啊?”
“没,嘿嘿。想亲你不成啊!”我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笑着说。
“呦,儿子今天开窍了,过来亲妈一口!”母亲在一旁跟着起哄。
“好!”我翻身起来,走过去紧紧的搂住母亲的脖子,久久不愿意松开。
母爱,永远是我最不舍的温柔。

晚上和父母看过了电视,各自回屋睡觉。
我躺在床上,想着高亮,心里莫名的燥热。
翻身拿起书桌上的电话,猫进被窝,开始给高亮打电话。
谁知电话刚通就被高亮给摁死了,我再拨他还摁,气得我差点又把电话给扔了。
正当我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的时候,高亮的短信过来了,“哥啊,我在寝室呢。”
我无奈的笑了笑,“怕啥,打个电话能咋地!”
“那我一旦要是忍不住叫你老婆了,那咋办?”我能想象出高亮那砸吧嘴的表情。
“靠,我睡不着,想听听你的声音。”我以超速度回了他的短信。
“你等着!”他的短信回来的也挺快。
我安静的窝在被窝,等着高亮的电话。
谁知电话突然的炸响,还是把我吓了一跳。
我赶忙按了接听键,这才听到高亮的声音哆哆嗦嗦的传了过来:“哥,我在这!”
“靠,你在哪儿?”我笑着问。
“厕所呢,妈的冻死我了。”我都听见了他趿拉着拖鞋来回跺脚的声音在厕所空荡的房间回荡。
“那你咋不多穿点衣服!存心不想和我说话是吧?”我挤兑他。
“还不是怕你着急啊,好心被你当成驴肝肺了!”他在那边狠狠的说。
“呵呵,亮子你真好。”我有感而发。
“操,你才他妈的知道啊,每次都得让我出点血掉点肉你才会感动!”他呵呵的笑着说。
“你快回去吧,感冒了我罪过大了。”我有点心疼他。
“嗯,亲一口听听。”高亮在那边嬉皮笑脸。
“你咋不先亲!”我反问。
“啵!”我听到了他重重的亲吻电话的声音。
“嗯,收到了,挂了啊!”我感觉占了个大便宜。
“我靠,兵不厌诈!我赔了夫人又折兵啊!”高亮在那边大喊。
“好啦,我亲你口,啵!快回去吧,小心巡查发现了。”我低声说道。
“嗯,哥晚安。”他笑着说。
“晚安。”我挂了电话,看着天花板,似乎觉得落了什么没有说。

冥思苦想了几分钟,才想起来还没和他说下午父亲发现我俩裤头有精斑的事,转念一想还是算了,父亲也没当真,我也没必要让高亮听了紧张,要不下次见到父亲该不自然了。
想到这,我的心慢慢变得平静,视线也渐渐的模糊,天花板上竟然浮现出高亮的脸庞,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他了。

这,应该就是爱情的味道。
 楼主| John 发表于 2025-8-8 23:44:09 | 显示全部楼层
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part74(2010-05-2113:46:51)

[背叛]

也许心情的好坏真的会影响一个病人的康复程度,在我第三次去找那个建筑工地的队医复查后,他终于将一直叼在嘴里的烟卷儿拿了下来,然后眯缝着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妈,咧开嘴笑着说:“小子你的手指好了,哈哈!”
虽然我自己这两天也一直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处于逐渐的康复状态,但亲口听到医生说出来,还是很兴奋,差点直接从凳子上蹦了起来。
母亲嗔怒的看了我一眼,向医生问道:“药还需要吃不?”
“不用了,药吃多了不好,孩子还在发育呢!”说完,瞅着我乐。
“那谢谢你了,也不知道咋感谢你,就这点意思,收着吧。”说着,母亲把来时从家里带来的一筐鸡蛋拿了出来。
“哈哈,那好,我就不客气了。”说完,这个在我看来完全等同于赤脚医生的人再次点燃了一根烟,然后接过了母亲手里的鸡蛋,起身放到自己的床下,然后转过身和母亲说道:“我这一天跟着建筑队东奔西跑的,这点鸡蛋拿回去给我家孩子吃,谢谢,谢谢。”
“看你客气的。”母亲笑着拉起我,“那我们走了,这孩子多亏你了。”
“没事,我也不留你下次再来了!”说着,赤脚医生把我们送出了屋子。
冬日的天空湛蓝少云,和我的心情一样。

中午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高亮,就听高亮和身边的人激动的喊着“明飞手好了!”
然后整个寝室瞬间变得七嘴八舌的,貌似很多人在抢着话筒,高亮的声音时断时续的,然后就听见“咣”的一声,电话就断线了。
我操,我真服了这帮贱人了,妈的竟然能把电话都摔坏了。
果不其然,一会高亮的手机又打了过来,告诉了我这个噩耗。
老大突然把电话抢了过去:“我告诉你刘明飞,这座机你回来买,妈的,都怨你,我媳妇给我打电话咋办!我哭死啊!”
“好,哥,我回去给你买!”我笑着说,心里真的很想念他们。
“嗯,就这么定了,你给我买个手机更好,给你嫂子也买个做见面礼吧!”老大又开始厚脸皮。
“我给你买个媳妇好了。”我逗他。
“靠,你哥哥我的心如今全扎在你嫂子那片肥沃的土壤上,还没到嫁接的时候。”说完,我就听见寝室再次响起了起哄的声音,全都在骂老大恶心。
“好啦,不说了,浪费话费。”我其实想让老大把手机还给高亮再和高亮说几句。
谁知这个丧尽天良的家伙竟然直接就把电话给我挂死了。
奶奶的我当时内裤外穿披上帘子变身超人飞去沈阳干死他的心都有了。
一会手机震动,拿起来一看,是高亮的,心里那个喜啊,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还是我的高亮好,知道我想他,怎么就那么通人性呢...
我就这么无限的畅想着,竟然忘记了看高亮的短信。
直到我再次被手机震到。
拿起一看,上面几个小字:你找死!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还没给高亮回短信,这孩子八成是急疯了,于是赶紧翻到上一条,原来他在问我啥时候回学校。
我急忙回复,告诉他就这两天。
刚发过去不久,他的短信再次回来:回来给你接风!
呵呵,都排上计划了,搞得我的心里也痒痒得难受,于是给他回了句:回去喝死你们,在后面加了无数的感叹号。
结果高亮很快的回了信:大哥,短信这一毛钱都被你那无聊的标点浪费了。
丫的,让我再次想穿上渔网变身蜘蛛侠爬回沈阳掐死他。

下午睡完午觉,刚准备拿出教科书装模作样的看一看,安抚一下母亲日渐唠叨的心灵,谁知家里想起了敲门声。
我自然是安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等着母亲去开门。
谁知开了门,母亲在门口喊:“明飞,出来看谁来了!”
我只得穿上拖鞋,悻悻的站了起来,走向门口,结果还没到门口我就呆住了,老肥竟然和孙强站在门口,笑呵呵的看着我。
“我靠,你咋回来了!”老肥的出现无疑让我感到吃惊,也顾不得母亲就在身边,直接说了脏话。
“我复原了啊!”老肥也搂着我,呵呵的笑着说。
“咱出去说。”我觉得母亲站在身边,说话不方便,于是提议。
“好,阿姨,晚上我请我哥在外面吃饭,行吧?”老肥问道。
“嗯,明飞你病刚好,少喝酒知道吗?”母亲关切的看着我,有些不放心。
“知道啦。”我赶紧跑回屋子换了衣服,然后和老肥、孙强一道出去了。

“你咋复原了?”我对这个问题很好奇,刘鹏比老肥当兵的都早,现在还没回来,他这才当了一年半的兵,怎么就复原了?
“我是后门兵啊,都没参加新兵连。”他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我爸给我打电话他们铁路如果子女是当兵的复员回来就给解决工作,我这不就回来了,要不以后复原我还得找工作。”
“啊,那感情挺好。”我说道,心里挺羡慕老肥的,我和高亮毕业了还不一定能找到工作呢。
“现在几点了?”老肥问道。
“四点多了。”大强在一旁说。
“哥,咱现在就去吃饭吧,好好喝喝,然后我请你们去爽爽!”老肥兴高采烈的,我从他的语音语调来判断,他的兴趣不在吃饭喝酒,而是在后面的活动。
“我操,我在部队憋死了,我们那里全是男的,偶尔看见个女的我们都光着身子在屋里直蹦!”老肥一说到女人满面红光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
“哎呀,你这种货色赶紧退伍就对了,败坏解放军形象!”大强在一旁插嘴。
“靠,一会我找地方你别干啊,叫你看着急死。”老肥打了大强一炮,“妈的,你是没憋到!”
“呵呵,到时候再说。”大强一看也是个见色腿软的家伙。

既然吃饭喝酒不是目的,所以也就无所谓环境排场。
我们三个找了一个家常菜馆,点了几个菜,要了半箱啤酒,吃吃喝喝起来。
但是男人碰到了酒就和女人碰到了化妆品一样,用了就刹不住闸了,半箱喝完又要了三瓶,直接把我喝吐了。
老肥还在那里和大强嘻嘻哈哈的讨论着一会的行动,根本不顾及身旁别的食客,我基本上是瘫坐在椅子上,迷茫的瞅着他来,心里寻思酒这个东西还真不是天生的,大强上次和我喝酒还吐了呢,这次竟然清醒的很,反倒我是真的歇菜了。
事后我才知道,大强为了找到小姐能保持清醒状态,竟然把酒都倒在了桌子底下,奶奶的。
“差不多了,再喝不举了!”老肥拍了拍我,“哥你还成不?”
“没事,走。”我哪能在他面前丢了面子,强撑着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也许是对自己一会要做的事情心怀愧疚,忐忑的拿出手机,给高亮打电话。
谁知竟然一直忙音无人接听。
“几点了?”我问身边的大强,结果一回头才发现他俩还没出来,我操我还真的是喝多了。
转身回了店里,发现老肥和大强在结账,和老板娘在讨价还价。
本来就喝多了嘴说话都搬家,这俩人还你一言我一语的,听得我都烦。
“好啦好啦,就收你们200好了,记得下次再来。”老板娘见又进来了一个醉鬼,估计也觉得没底,直接作了让步。
老肥这才满意的掏出了钱,然后搂着我俩的肩膀,出了饭店。

“咱去哪啊?”我有点担心,不去怕他们笑话我,去了又觉得被人发现不好。
“不在家门口,免得被熟人看见。”老肥说,“哥你推荐个,我这刚复原我也不知道。”
“操,我哪知道。”我对老肥给与我的这个权利很是不满,整得我天天逛窑子似的。
“那就随便找一个洗头房吧。”老肥说。
“能行吗?”大强问。
“放心,我部队旁边有好多这样的洗头房,实际上就是干这个的。”老肥说的自信满满,我们也就将信将疑。
于是我们三个就晃晃悠悠的在夜色中穿行,寻找着目标。
当天的情形我至今还历历在目,这也成了我日后办案的经验,只要坐在警察里看着面容猥亵的男子晃悠的走在楼群中,眼神四处撒摸着,那就不用说,不是嫖娼就是小偷。

经过我们三个的仔细盘查,终于在一个楼群的犄角旮旯处找到一处洗头房,粉红色的灯光昭显着里面的神秘。
老肥率先进入,我和大强紧随其后。
整个过程我都迷迷糊糊的,完全由老肥去谈的,然后出来三个女的,原谅我没有用姑娘来称呼,因为她们脸上的妆容加上幽暗的灯光以及酒后眼神的恍惚实在让我难以分辨她们的实际年龄。
“那我们走了。”老肥和老板娘说。
“嗯,就在这楼的三楼。”老板娘说着,把我们送了出来。
“去哪?”出了门,我问身边的女的。
“去楼上的房子,店里没地方。”这女的答道,面无表情,生冷硬横,一点也不想服务业人员。
我也没搭理他,一行人再次上了楼,走得我差点又吐了出来。
进了屋子,大强被我们甩到了客厅,我和老肥各带一个女的进了大小两个卧室。
虽然我嘴上从来吹嘘,但是干这个勾当还真的是第一次。
加上喝了酒,多少有些萎靡不振,只想睡觉。
“必须得干嘛?”我问身边的这个姐姐。
“做肾疗也行。”她张口说道。
“怎么疗?”我躺在床上问。
“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按摩,打飞机。”她说得很自然,反倒显得我很尴尬。
“你脱不?”我问。
“随便。”她回答的也很随便。
“那给我做肾疗吧。”我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不做大活儿?”她有些不情愿。
“嗯,怎么,嫌钱少?”我问,我能感觉出她有点失望。
“不是,挺喜欢你的。”她开始脱衣服,“你没到18岁吧?”
“你咋知道的?”我有些吃惊。
“我阅人无数,一看就差不多。”她基本上快脱光了。
“我早满18岁了,操。”我觉得被她一下子看穿了很没面子,嘴上逞强说道。
这时,门外传来了女人哼哼唧唧的声音,看来已经开火了,我看了看身边的这个女人,不仅欲火焚身。
“你帮我脱衣服吧。”我看着她说。
“好。”说完,她就光着身子过来了,我坐了起来,在她的胸部蹭着,爽透了。
“这么兴奋了啊!不会是雏儿吧?”她脱下我裤头的一瞬间,看见了我的东西坚挺的颤动,手随即握了上去。
我不知道咋了,自从上次那个练歌房小姐说高亮是雏儿以后,我就对这个字眼特反感,于是不耐烦的说:“操,雏你还得倒给我钱,一样干你。”
这女的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低头就把我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这一下把我爽得够呛,直接仰躺了下去,任她在我的下身折腾。
就在我快喷射的时候,她却突然松开了我的下身,看着我笑着说:“真的不干大活儿?”
“不干,出去有人给你大活钱就完了,你偷着乐吧。”我着急发泄,急切的说道。
“嗯。”说完,她在次伏到我的腿间,开始了她的工作。
也许喝过了酒敏感度就低,亦或是有些紧张,总之就是坚挺,但不射。
很快她也没了耐心,开始用手给我打飞机。
我坐了起来,手摸着她的胸部,增加自己的兴奋度,总算是出现了要临顶的迹象,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但我已经没有心思去管那些,下身冲刺般的运动了几下,就飞上了天堂。
“喷了这么多,年轻就是好啊。”那女的手在我的肚皮上摩挲着,意犹未尽。
“找个东西给我擦擦。”我开口道。
“好。”她起身找了一条湿毛巾,给我擦拭起来。
一切收拾完毕后,我起身穿衣服,她也是。

“这就走?不待会儿?”女人问我。
“不了,我有事。”我转身出去了。
大强被我这一出来吓了一跳,赶紧拽过了被单子把自己盖上,愣愣的看着我:“老大,你是机关枪啊?”
“我先走了,你和老肥说声。”说完,我也不等大强回答,就出了房门。
下楼的间隙,把手机掏了出来,果然是高亮打来的。

“喂?你找我?”我边走边问。
“是你找我吧?我刚才和老大他们去喝酒了。”高亮的声音兴奋的传了过来。
“呵呵,我也是。”我突然觉得有些心虚,想挂了电话。
“你和谁啊?”高亮在那边问道,似乎很悠闲。
“大强。”我没说老肥,说了他也不认识,再说我潜意识里觉得不能告诉他。
“哦,那你们喝完没,赶紧回家啊?哥我想你。”高亮依旧笑嘻嘻的。
“嗯,好,到了家给你回电话。先挂了。”我走得有点喘不上来气,说不清为什么。
“好,给爸妈带好。”说完,那边先挂了电话。
我听着忙音的手机,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于是又拨了回去。
“咋了?”高亮明显觉得很意外。
“你干嘛把电话挂了啊!”我问道,刚才他挂电话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我们的感情突然变淡了。
“不是你说回去打嘛?这样多浪费电话费!”高亮在那边很费解。
“咋地,和我说话就嫌费钱啊?还是我打过去的呢!”我气急败坏的说道。
“我不是那意思,你吃错药了啊!”高亮听我的情绪不对,语气缓和了一些。
“没事,回去打吧。”我轻轻的挂断了电话,默默地向家里走去。
突然觉得自己很脏,就如同那被路灯拉长的身影,黑黢黢的,看不到一丝光亮。
 楼主| John 发表于 2025-8-8 23:44:31 | 显示全部楼层
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part75(2010-05-2312:20:15)

[春梦]

“怎么才回来?是不是喝酒了?”母亲见我进了家门,问道。
“嗯,有点喝多了。”我头也不抬,换上拖鞋就准备回自己的屋子,“妈,我洗洗睡了啊!”
“嗯,你先给高亮回个电话,刚才打电话问你到家没。”母亲看我的样子,似乎欲言又止,“明飞,你也不小了,怎么一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这手刚好就出去喝成这样,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
“嗯,妈,我知道了。”我有些不耐烦,“我进屋给高亮回电话。”
“就你这样我还能睡得着,每天操心都累死了。”母亲说着说着竟然眼圈开始红了。
我没想到母亲竟然会这样,在我看来我喝点酒还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啊。
“妈,你没事吧?”我走了过去,想安慰她。
“好了,你给我省点心吧,你回屋吧,我自己静一静。”母亲将我的胳膊打开,转身去了阳台。
我呆呆的看着母亲的背影被门隔开,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儿。
也许,因为我的手,母亲压抑了太久,今天终于爆发了吧。

我站在客厅也于事无补,父亲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只好回到卧室,给高亮打电话。
“喂,哥,是我。”高亮的声音急切的想起,身后又多了寝室群狼的起哄声,“哥,我刚才说话语气不好,别生气啊。”
“没事,是我刚才闹心,我到家了。”听到高亮自责的话语,我心里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呵呵,哥,你知道老大刚才咋安慰我的嘛?”高亮见我情绪稳定了,问道。
“他能说出好的就怪了。”我对老大的那张嘴已经有了深刻的体会,所以没指望他能说出啥感人肺腑的话。
“他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哈哈!”高亮说完,兴奋的大笑。
我甚至隐隐约约的听见老大的画外音,“我操,你咋说出去了,明飞回来不干死我!”
“你们都他妈的是变态!我挂了,我洗脸去了。”听到那边的融洽气氛,我的心如同长了野草一般细痒的难受,迫不及待想回去。
“哥,你等等。”高亮见我要挂电话,急忙说道。
“还有事?”我探寻的问。
高亮并没回答我,话筒那边传来嘈杂的脚步声,然后高亮的声音从离话筒很远的地方传了过来:“一,二!”
然后,寝室哥们儿集体的呐喊声通过话筒传入我的耳朵,震荡我的心:“刘明飞,快点回来!我们想你了!”
妈的,高亮总是会抓住我的弱点让我感动,一霎那我拿着话筒的手都跟着颤抖,眼睛竟然有点湿润。
我还没回过神儿,高亮的声音迫不及待的传来:“掉眼泪没?”
“靠,谢谢你们,呵呵。”我不知道该说啥,总之很感动。
“嗯,哥,没事了就回来吧,我们真想你了。”高亮又开始催情。
“好啦,我去洗漱了,挂了!”我说道,再不挂还真可能被他听出来我有点哽咽。
“嗯,记得临睡前给我发短信。”最后这句话他明显的把嘴贴在了话筒上,我甚至听见了他喘气的声音。
“好。”说完,我挂了电话,走了出去。

母亲在客厅坐着看电视,见我出来了,问道:“打完电话了?”
“嗯,寝室同学都说想我了。”我笑着坐到母亲的跟前。
“手也没大碍了,这周回学校吧,总在家不好。”母亲说。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自言自语道,说着翻身躺到了沙发上,把脑袋枕在母亲的腿上。
“你都多大了还在我跟前耍赖腮!”母亲笑着摸着我的脸,“这在我们小时候都是家里顶梁柱了。”
“呵呵,那不是过去啊。”我抓住母亲的手,亲了一口。
“等你毕业,给你找了工作,再娶个好媳妇,妈这辈子就算完成任务了。”母亲看着电视,似乎在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妈我咋觉得你这话说的这么难受呢?”我扬起头看着母亲的下巴。
“总之你好好念书,有了工作对象就不愁,给我和你爸省点心,知道不?”母亲笑着捏了我的鼻子。
“嗯,我知道了。”我也笑着说,“妈,毕业后要是高亮来咱这边工作咋样啊?”
母亲看了看我,没说话,眼神又飘回电视,可是不长时间又叹了口气,“一个你就够我愁的了。”
“我们自己找呗,警校毕业不都分到公安局啊。”我握着母亲的手,说道。
“你以为分个工作就完事了?给你分到边角旮旯做基层片警儿咋办?”母亲把手从我的手抽离,轻轻的拍了我的脸一下。
“那又能咋了?从基层干呗!”我不屑一顾。
“那我和你爸的心血就浪费了啊。”母亲叹了口气,“你以为我和你爸一天在外面陪人家吃饭喝酒是自愿的啊,那都是为你将来打基础,我和你爸这辈子就这样了,现在都是给你在打底子,有个高起点发展的快些。”
“妈,你们这样不累吗?”我看着母亲的样子,突然觉得人活着一辈子真累,年轻的时候为父母,年老的时候还得为孩子。
“谁叫妈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呢,不为你为谁?”母亲把我的脑袋从她的腿上挪了挪,“你姥姥当初生了我们兄弟姊妹五个,也没像养你一个这么操心这么累。”
“嘿嘿,这说明我一个顶你们五个,妈你偷着乐吧。”我被母亲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强词夺理。
“养个白吃饱!”母亲嘴上这么说,手却还是爱抚的摸着我的脑袋。
“妈,我将来想和高亮在一起工作。”我看着母亲说,我觉得现在是个机会。
“嗯,你俩要是有能耐能在一起,那最好。”母亲显然和我想的不一样,但我也没法再去解释什么。
正说着,父亲回来了。
“呦,真难得,我儿子今天竟然出来和他妈聊天了。”父亲见我躺在母亲的怀里,开始逗我。
“爸,咋了,在你们眼里我不永远是孩子啊。”我说道。
“你这话是和你妈学的吧?”父亲脱了外套,也坐到沙发上,“你妈经常说她在党面前永远是孩子!”
说完,我们一家三口都哈哈大笑。
我不知道这样欢乐的时光会持续多久,但我希望它没有尽头。

猫在被窝给高亮发短信,每天这个时候都让我十分兴奋,我都感觉在这样下去可能会精神衰弱,因为太不利于睡眠。
“我睡了,晚安。”五个字,很快就过去了。
每当这个时候,我的心似乎也跟着短信飘了过去,眼前浮现出高亮看见短信后的各种场景。
这一次我还没开始幻想,短信就来了。
“可算来了,我终于能睡觉了。”我的眼前出现高亮如释重负的表情。
“咋了,成包袱了啊?那以后不发了。”我就是这么敏感,不想给别人添加一点点的负担。
“嗯,我看成。”高亮似乎一点也没犹豫,回复的很快。
这一下又让我很懊恼。
双鱼座的人就是很假,明明心里渴望一件事到无以复加,却非要逞口舌之能,结果被对方抢白,只能自己吃哑巴亏。
我把手机塞到枕头下,翻身睡觉。
可心思全都在枕头下面的手机上,哪能睡着啊。
于是又开始在心里打仗,一个声音说看看手机,另一个说不看。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会让我更加郁闷,所以再次人为的规定出一个声音说一句,共计五次,最后说话的声音为胜。
当时的自己一点也不觉得这种做法幼稚,甚至是相当认真的在平复了心情之后,先说了不看,然后看,不看,看,不看!
我操,怎么先说不看了呢!
这次不算,这是实习,不算实战,于是重新开始。
看,不看,看,不看,看。
这才满意的把手机从枕头下面拿了出来,并且傻呵呵的自我安慰并不是我想看,而是天意使然。
手机上已经来了四条短信,忽略掉三条高亮无聊的称呼,只有一条让我觉得很欣慰:你马上就回来了,可以亲口说晚安,还发短信干吗?
哈哈,我承认我看到这一条心里再次乐开了花儿,急急的回信:算你识相!
然后四仰八叉的仰躺着,看着天花板,等着高亮回信。
谁知这一次过了好久都没动静了。
奶奶的这小子难道睡着了?我还没睡呢,该死的家伙。
于是我把手机拨打了过去,看着屏幕显示正在接听的字样,赶紧把手机放到了自己的JJ上,用裤头固定住。
很快,手机传来一下震动,我知道那是接通的提示,但我听不清高亮说什么,再说我没也心思听,我就想气他,熏死他才好呢。
等我解气了,把电话从裤头中拿了出来,放到耳旁,靠,还真他妈的有些骚。
“喂?”我小声的说道。
“我操!你干吗呢,打了电话不说话!”高亮的声音传来,暴跳如雷,听得我心花怒放。
“你在哪?敢那么大声说话!”我笑着说。
“妈的我在卫生间啊!在寝室影响人家,冻死我了。”高亮气急败坏的。
“呵呵,刚才我把手机放在了裤头里,闻到臊味儿没?熏死你!叫你不回短信。”我解气的说道。
“啊,真的啊?那你在放过去,我再嗅嗅!”说完,还抽了抽鼻涕。
“操,回去睡觉,过两天我就回去了。”我很认真的说。
“叫声老公听听!”高亮又开始了。
“滚,大老爷们的叫啥老公,你咋不叫我老公!”我坚决的拒绝。
“好,你等你回来再,我不把你干服不算完!”高亮说着又开始嘿嘿的笑。
“嗯,我洗干净了等着你!回去睡吧。别冻坏了。”我说道。
“嗯,老婆晚安!”说完,也不等我发作,就把电话挂了。

晚上睡觉竟然做了一个无比奇怪的梦,以至于我现在都还记忆犹新。
梦中高亮十分气愤的扒光了我的衣服,把我绑在床上,大声的质问我为什么要去找女人。
我无语的看着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于是他用手把我的东西揉硬了,翻身在抽屉里翻找着东西。
“不要啊,我再也不敢了!”我大呼。
可是高亮如同没听见似的,终于在抽屉中发现了什么,眼睛放射出了星辰般的光彩。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一会,我就感觉自己的东西上有些细痒,睁眼看去,高亮正拿着一支笔在我的那里写着什么。
“靠,东西太小,写几个字都写不开了。”他满意的把笔放到一边,看着我的东西说道。
“你写了什么?我以后怎么见人!”我气急败坏的说道。
“自己看!”高亮解开我了我的绳索,我坐了起来,拿起自己的东西开始端详。
只见上面写着:此物只应高亮有,人间没有他人用。
看完我就晕了,实际上是我醒了。
从那以后,我都一直洁身自好。

这个梦也丰富了我的世界观,让我知道原来春梦也有SM类型的。
 楼主| John 发表于 2025-8-8 23:44:51 | 显示全部楼层
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part76(2010-05-2413:07:47)

[回校]

实际上我还真的没在家里磨叽几天,就返校了。
虽然左手手指依然包扎的挺严实,但是内力已经基本好了,无非就是等它彻底痊愈。
走的那天父母依旧不放心,千叮咛万嘱咐的,似乎我越长大越让人操心了。
只是这一次母亲没有和父亲一起去站台送我,关上房门的一霎那,我看到她在摸着眼泪,然后站到阳台的窗户前,冲我不住的挥手。
父亲见我有些迈不动步子,搂了搂我的肩膀,“坚强点,真心疼你妈就好好学习,做个样子出来。”
我低头,然后跟着父亲大步向车站走去。

这一次的行李依然多得可以,除了我拿回来的东西和书,母亲再次给导员买了一些丹东的特产。
父亲把这些在我看来都是累赘却又不得不背着的东西一一安顿好之后,看着我说:“这次手坏了爸不责怪你,爸胳膊也骨折了,但是咱俩可扯平了啊,你别回学校在给我折腾出别的事情来!”
“哈哈,爸,有你这么比较的吗?”我被父亲逗得呵呵的笑,父亲就是这样,在我的面前有的时候很严厉,有的时候却和自己的兄弟一样,亲切的很。
“嗯,你自己保重。没事往家里打打电话说说近况,要不你妈不放心。”父亲再次叮嘱。
“好的,我记住了。”我点了点头。
“我下去了,抽烟!”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下了车。
这一次父亲没有随着上车人员的增多而消失,他一根接一根的站在我的车窗外抽着烟,直到火车开动。
他如同没有发现火车开了一般,呆呆的看着我在他面前消失,就和我看着他一样。
以至于这一路上,我的眼前总会出现那刺眼的红点,我知道那是父亲点燃的烟头儿。
于是这一画面永久的在我心底定了格,成了一副静画,它让我明白,父爱,也许不如母爱来得温暖和无微不至,但是,每当你急速的在悲观的悬崖上坠落,父爱,绝对是托起你的最后一层稻草----不保证你会毫发无损,但绝对没有性命之忧,因为父爱是深沉的表达,若无实有的存在。

沈阳的冬天格外的寒冷,我的左手却因为厚重的包扎无法享受手套的待遇,下了车,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艰难的走在站台上,心情还是觉得有些难受,但是一想到一会就能看见高亮和同学们,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温暖一些,姑且安慰自己这就是黎明前的黑暗。
谁知这黑暗也太短了一些。
我刚出站,就看见一个高高举起的牌子,上面写着:“欢迎刘明飞归队。”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举着牌子的人,竟然是老大,而高亮站在他身旁,眼神在人群中四处搜索着。
我急急的挨了过去,高亮率先发现了我,慌忙接过我手里的行李,“哎呦,我的亲哥啊,你总算回来了!”
“哈哈,想死我了,大哥好!”我先和老大打了个招呼。
“嗯,在家里呆着尊老爱幼的传统没有忘,很好很好!”老大说着把牌子竟然给拆了。
“怎么给拆了啊?”我不解的问。
“专为你一人打造,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老大酷酷的甩了甩头,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中把写着我名字的牌子拆了个七零八落。
“我操,你就这么折磨我,好歹上面有我的名字啊,这刚回来就遭受分尸,忒不吉利了!”我开始和高亮向公车车站走去。
“人民警察还搞封建迷信啊!我这叫铲除四旧!”说完,他将这些东西一股脑的扔进了垃圾桶跟了上来。
“你家亮子才过分呢,说拿着牌子丢人,不拿还不行,非要我拿着,操。”老大见我俩都不说话,解释道。
“哈哈,谢谢哥,我爱死你了。”我开心的笑着和老大说。
“别介,你好好爱你家亮子吧,我可害怕!我都有主了。”老大脑袋频率晃得极快,我感觉他都能把自己晃晕了。
“我能看上你你偷着乐吧。”我不屑的说。
“嗯,大哥,以后在外人面前你还是我们大哥,我们仨在一次你就做我的小老婆吧,明飞是正房!”高亮也在一旁揶揄道。
“妈的,你俩过分了啊!”老大脸都红了,把我和高亮逗得哈哈大笑。

“你俩咋知道我今天回来啊?”坐在公车上,我问道。
“我打电话问咱爸了呗。”高亮神秘的笑着。
“拉倒吧,你还能天天打啊?我咋不知道?”要说高亮和父亲有单线联系,我还真的不太相信,再说我天天在家,也没见父亲和我提起高亮给他打电话。
“哈哈,哥你狠,今天咱爸在单位给我打的电话,说你拿了挺多东西,手还不方便,叫我来接你的。”高亮见我根本没相信,只好实话实说。
“哦。”我再次想起父亲在站台孤单的身影。
“这包里有吃的吧?”老大见我这样,又开始打岔。
“嗯,是啊,给你们带的蚬子干。”我回过神来,笑着说。
“嗯,还有点良心。”老大若有所思,看了看高亮。
“你看他干吗?”我问。
“高亮说你肯定不能空手回来,叫我来帮你拿行李啊!”老大乐呵呵的说。
“那咋地,我不拿东西你还不来了呗?”我挤兑他。
“那倒不是,但是来之前我会稍稍的忧郁一下,但是我想最终情感的天平还是会倾向你的,嗯,这就是真实的人生!”老大说完,还洋洋得意的甩着他那根本甩不起来的板寸儿头。
“对了,你们今天不上课啊?”我突然想起来这也不是周末,他俩怎么出来了,难道请假了?就这理由导员也根本不会给假的。
“现在没课了,大哥,这都马上考试了,都自由复习呢”老大白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高亮,“亮子,你任重而道远啊。”
“为啥?”高亮坐在我的旁边,扭头看着身后的老大。
“明飞有点痴呆了,下辈子有得你照顾了。”老大把脑袋从我俩脑袋的缝隙中伸了过来,左右看着我俩。
“真他妈恶心!”高亮伸出手掌,一巴掌呼在老大的面门,把他推了回去,惹得站在我们身旁的小姑娘笑得花枝乱颤。

回到校园,看着光秃秃的树枝都感觉分外的亲切。
虽然才离开学校一个月有余,但是这感觉却如此强烈,就如同久居国外的游子刚刚回国踏上黑土地时那么激动。
回到寝室,收到了国家领导人一般的待遇,所有的哥们一字排开,挨个和我拥抱,把我搓把个不像样子。
“好啦好啦,都是老爷们搂搂抱抱磨磨唧唧像什么样子?赶快坐好等着明飞发好吃的。”老大坐在高亮的铺上,看着我说道。
“看你那点出息!”我笑着把行李挪到床边,从包里拿出母亲给准备好的蚬子干,一人一包分给大家。
高亮躺在床上瞅着我笑,我也没搭理他,把他的那包重重的扔在他的肚子上,然后坐到他床边开始给母亲打电话报平安。
一切完事后,我抽着这群狼还在那坐着没有动弹的意思,“咋了?没了,就这些。”
“没有给亮子的小灶啊?”老大躺在自己的床上,翘着二郎腿说道。
“有你个JB!”我对他这种时刻顶着我和高亮的行为很是深恶痛绝,心里厌烦得要命,就如同憋了许久的汉子想要发泄,明明媳妇就在身边,无奈老丈人也在,只能瞪眼干着急。
但是话说回来,这又和这个比喻有些不同,如果高亮要是女的,那老大就是在我跟前也无所谓,可惜高亮是个如假包换的爷们,我对他的这种好注定不能见光,这也让我很无奈。
“二哥,你回去这么久,不得请大伙吃顿饭啊,我们都等你回来请客呢!”老五开口说话了。
“好吧,就今晚?”我看着他们,问道。
“哦了,还是二哥敞亮!”李亮一跃而起,一看就是满脸挂饭盒子,就知道吃。
“好吧,那就这么定了,我先去找导员销假吧。”我见大伙都没意见,整理好衣服,转身出去了。

“哥,你等我下,走那么急干吗!”高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怎么跟来了,回去等呗。”我不想让他和我一起去,我怕他知道我休学了。
“你给导员的东西都没拿呢,慌慌张张的干什么。”说着,他把一包东西递给我,“我给你装到这个包里了,明晃晃的拿去也不好看,导员也不好意思要啊,呵呵。”
“我靠,你啥时候变得这么人精!”我接了过来,笑着问道。
“我一直都是如此,只是有人眼拙而已。”他没有回去的意思,跟着我向教学楼走去。
我也不好直接撵他回去,没有什么适当的理由,于是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向导员的办公室走去。
本来不长的一段路那天走的特漫长,高亮还很奇怪,三番两次的拍着我的肩膀来安慰我,他以为我有导员恐惧症。
我却只能对他很违心的笑,心里却难受得要命。
以后可千万不能在背着高亮做坏事,这煎熬太他妈的难受了。
“唉,亮子,我问你个事。”我开口。
“说。”他见我突然开口,有些意外。
“我要是被导员劝退或者让我休学了咋办?”我看着他问道。
“操,凭啥?就因为你手指病了请假?他敢!”高亮又开始瞪眼,愣头愣脑的。
“你激动个啥?你这样有用啊?”我看着他那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那我就和你一起退学。”他突然又变得很镇定,淡淡的说,就好象退学和小便一样,掏出东西就可以尿似的。
“真的?”我质疑的看着他。
“嗯,真的。”他也不再看我,拉着我开始向导员的办公室飞奔。
我就那么被他拖拽着跟在后面,心里竟然少了不安定,多了几分温暖。
因为我知道我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经高于他的理想,他曾经为了理想而致父亲的家族产业于不顾,如今为了我却愿意放弃,虽然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但至少他没忧郁。

导员虽然没有直接让我休学,但是毕竟落了一个多月的课程,毕业的考试能否通过而不挂科对我还真的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何况这学期的七米速射,2分钟内需要将枪支组装好并发射两发子弹,对我的左手食指也是一个很大的考验。
我不敢保证我有十足的把握,但是很显然,如今我的考试成绩不但影响了我的去留,还影响到高亮。
如果我对自己可以不在乎,那么对高亮绝对不行。
我不能帮助他实现理想,但我也不能拖他后腿儿,绝对不可以!
 楼主| John 发表于 2025-8-8 23:45:10 | 显示全部楼层
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part77(2010-05-2516:46:32)

[突变]

“回来了啊!坐!”导员正在办公司不知道写着什么材料,见我和高亮进来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示意我们坐下。
“嗯,我来和您销假。”虽说导员的岁数不见得比我们大多少,但是该尊敬还是得尊敬,何况我还有求于人家呢。
“好,下周可能就要考试了,你抓紧复习吧,找同学借笔记看看。”导员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我想这样我就可以走了吧,呆在这里夜长梦多的。
于是我起身,“那没事我先走了。”
“嗯,回去吧,好好复习。”导员重新低下头,开始写东西。
我刚要走,高亮却在身后拽着我,我回头看他,才发现手里拿的东西忘给导员了。
导员也发觉我俩还在磨叽什么,于是开口问道:“还有事?”
我正要开口,谁知导员直接给我来了个晴天霹雳:“你休学的事情等你成绩出来再说吧。合格了继续念,不合格别说我没给你机会。”
这话一出来,我当时就呆住了。
我不是因为这句话的内容而无助,而是因为我一直极力隐藏,时刻提防的事情最终还是被高亮知道了。
我下意识的转头去看高亮,高亮也吃惊的看着我。
我知道在这里也说不清楚了,搞不好高亮发作了更难堪,于是急急的走到导员身边,把包裹放在他的办公桌上,“谢谢导员了,这是一点心意,家那边的特产,您留着吧,没事我俩走了。”
导员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也搞得莫名其妙,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我再次堵住口:“导员,没啥贵重东西,您就收下吧,我怪不好意思的,我们走了。”
说完,转身拉着高亮就出了导员的办公室。

现在想想都觉得事情的发展真的是毫无预兆可言。
来的时候高亮兴高采烈的拉着我的胳膊,奔跑在校园的路上,没想到回去的时候,却变成我默默的拽着他,毫无语言。
说实话,我拽着他有些吃力,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也不反抗,任由我拉着他走着,一直来到球门边上。
“你没事吧?”我试探着问。
“你原本就打算休学?”高亮眯缝着眼睛看着我,说不清他包含着什么情绪。
“嗯,但我不想的,学校不给长假。”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也只好如实相告。
“不给长假你就休学?你想过我没?”高亮似乎有些激动,站在门边右手狠狠的指着自己。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解释,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我走上前去想拉住他的胳膊,却被他甩开。
“那你要是回不来呢?要是导员不给你机会呢?”他依旧咄咄逼人,但是他有这个权利,我知道他本就压抑了许久,只不过在我家里他没有发泄出来而已,今天的这件事再次将他埋藏已久的心事点燃,瞬间喷发。
“高亮你给我听好了!”我提高了声调,“是,我当初选择了离开,但我真的后悔了,你去我家的时候我就已经说过了,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
也许是我突然变得强硬让他有些意外,他稍微的愣了神,落日的余辉从他身后射来,折射出他面部轻微的抽动。
“导员不给我机会我没办法,这个我没选择权,但是否离开你我有绝对的选择权,我要和你在一起。”我看着他,再也不想逃避。
高亮的表情忽晴忽暗的变了好几个来回,最终在听了我那近乎等同于洒狗血式的表白后,变得面无表情。
“那走吧。”他忽然转身,留下尚处于迷茫状态的我呆在原地。
他转变的如此之快,让我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
刚才的激烈似乎一下子就如同那天边已经沉得没了踪影的太阳,毫无踪迹。
高亮前行的身影有些停顿,稍稍转头看了我一眼,却毫无表情,正当我忧郁之际,他高扬起自己的左手,伸出食指,冲我的方向勾了一勾,然后闷闷的传来一声低吼:“快点,磨叽!”
我紧紧的跟了上去,和他并排走着,可是心里还是觉得一向倔犟的他没这么容易就转变。
于是我斜着眼睛瞅他,没多久就等来了他的对视。
起先他的表情很僵硬,但是慢慢的嘴角却开始上扬,然后彻底的裂开了,和熟透了的石榴似的。
操,这人变的真快,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高亮伸出左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把我紧紧地搂在他的身旁。
“老婆,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你,所以你不要骗我。”他把脑袋凑到我的耳旁,轻声细语的说,却带起了我心底一阵阵的涟漪。
“操,有了媳妇忘了娘,你连自己父母都不相信啊!”我挣脱开他的胳膊,不屑的质问。
他因为我的话停下了脚步,突然站到了一步之外,然后伸出自己的右手,再次指着我淡淡的说:“父母不能和我一辈子,而你,可以。”
我操,心再次被他蹂躏得一塌糊涂。

“咱晚上去哪里吃?”我和高亮刚进门,老五就从床上探下头来问道。
“我随便,你们定吧。”我巡视了一番,发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还是不要擅自做主的好,免得有人吃了一顿觉得不过瘾,提出再来一顿。
“明飞,让带家属不?”老大突然来了精神头,坐了起来看着我问道。
“行啊,我还没见过呢,正好见见。”我突然来了兴趣,让我对这次晚餐迫不及待起来。
“那咱去吃川菜吧,我媳妇喜欢!”老大开始发表意见。
“靠,妻管严!”高亮翻身躺在了床上。
“靠,吃里爬外!”李亮把嘴里的牙签吐了出来,表现出无限的蔑视。
“靠,见色忘义!”老五从床上爬了下来,冲老大竖起了中指。
一时间寝室里“靠靠”的声音此起彼伏,大伙明显是存心的和老大作对,大有棒打鸳鸯的架势。
老大无助的看着我,希望有我这个最有决定权的人发表一下决定性的意见。
“你媳妇喜欢吃?”我抬头看着半坐在铺上的老大问道。
“嗯。”老大可怜不见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可惜我媳妇不能吃辣的,算了吧。”我一点幻想的余地都没有给他留,直接否决了。
“我操,你媳妇谁啊,这么多毛病?”老大气急败坏,差点从上铺直接蹦到了地上。
“你下铺呗,他吃辣的容易脱肛!”我伸出脚指了指高亮的方向,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整个寝室都哄堂大笑,只剩下高亮郁闷的看着我,我知道他就怕别人提起这个。
老大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们,“唉,原来俩男人在一起是随时变换角色啊,怪不得能玩得这么长久!”
我操,我差点没从床上掉下去。

最终,我们还是去了家常菜馆。
八男一女的阵形,老板娘已经习惯了,她不习惯的是为啥每次来的姑娘都不一样,而且为啥每次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来过。
为此,老大牵着他媳妇的手,看着老板娘说,“大姐,为了以后你这里能开辟成为情侣饭店,今天给我们免单吧。”
老板娘笑了笑,风情万种的说道:“那免谈,但是今晚给你俩加一碗长寿面吧。”
当时没把我们笑喷了,这老板娘的思维还真跳跃。

酒桌上,通过介绍我才知道,老大的媳妇叫吴言,令人莫名其妙的名字,她是李亮班级的,一次下课因为和李亮一起走出了教学楼,从此就被老大缠上了。
吴言同学的性格和关心差不多,都属于大咧咧的男生性格,和老大倒是很配。
其实我也很喜欢这种性格的女生,不磨叽,不做作,虽然我一般只拿她们做兄弟而不是情人。
席间的气氛那是相当的融洽,大伙喝的天南海北,基本上每个人都喝得挪了地方,各自找好倾诉对象搂上了就一顿狂侃,明显的酒后综合症。
我也难逃一劫,因为刚刚回来,自然成了大伙轮番敬酒的对象,加上刚刚认识了嫂子,自然得好好相待,于是再次把我喝得五迷三道,意识不清。
那次喝酒留下了我们很多的第一次,比如说第一次有人领了女人和我们一起吃饭没有提前退席,因为她把我们直接给哄散了;第一次竟然由女人出钱请了我们八个男生喝酒,这也让我日后对吴言同学大加赞赏,甚至在她和老大闹意见的时候我都毫不犹豫的站在吴言一边,一度让他人以为我是吴言绝对的后备力量。

在吴言极力的劝说下,我们放弃了剩余的三瓶啤酒,起身离开。
老大自然肩负重任得把女士送回寝室,而且在警校送女生回寝那绝对锻炼人的反应意识,因为不小心就会被学校的巡查扎个正着。
但这不是我们操心的事情,于是草草的在校门口兵分两路后,我们七个人一起回了寝室。
喝多的人在进家门之前那是绝对的清醒,可是进了门之后那就不敢保证,我就是那样。
那天晚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脱了衣服上床的,只是在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天还没亮,而身边,竟然睡着高亮。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身边的众人,呼噜声此起彼伏。
然后回过神,定定的看着身边的这个人。
朦胧的月光透过窗帘照射在他的半边脸上,因为酒精的原因他的嘴唇有些干燥,微张着,舌头无意识的露出一点点的尖角儿,下面有零星的唾液随着呼吸轻微的动着。
他呼出的热气轻轻的拂过我的脸,依旧是难闻的酒糟子味儿,可是这一次我却出奇的觉得好闻。
爱上了一个人就是这样,即使以前厌恶至极的事情,只要和他沾了边儿,那也会变得万分美好。
 楼主| John 发表于 2025-8-8 23:45:24 | 显示全部楼层
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part78(2010-05-2618:47:35)

[偷摸]

我把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脖颈之间,贪婪的嗅着他的气味。
他肩头的皮肤因为呼吸不时的碰触到我的鼻尖,浓重的酒气混杂着似有若无的汗味儿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伸出舌头,在他的肩胛骨舔了一下,说不出的味道,有些淡淡的咸,却无意中看到他在睡梦中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液。
喉结的涌动让我的血液瞬间集中到身体的那一点,不可抑止的兴奋。

我再次抬起头,借着月光四周环视。
确认周围的人包括我身侧的这个小子都处于酒精麻痹的深度睡眠之后,我把被子慢慢的掀起一个缝隙,然后整个身子翻到了高亮的身上,两腿跨跪在他的两侧,双手支撑着身体,再次凝视着身下的这个人,或者说,这具身体,因为那时的我已经没有了理智,鼻孔喘着粗气,只剩下情欲。
熟睡中的高亮依旧很恬静,脑袋歪在一侧,脖子上的脉络错落有致,挑逗着我的视觉神经。
我俯下头去,轻轻的舔舐着他的脖颈,感受着他脉搏有力的跳动,我把它当作是对我的回应,于是更加肆无忌惮,轻轻的张开嘴,慢慢的咬了下去。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念头,那一刻我甚至想把高亮撕咬开来,尝一尝他的血肉,似乎只有那样,他才能永远属于我。
梦中的高亮因为我的撕咬有些不适的皱起了眉头,抬手挠了挠自己的脖子,砸吧了一下嘴,恢复了平静。
这意外暂时中断了我那发狂的情欲,让我有了短暂的平静,可是随着高亮呼吸的再度平复,我的血液却再次沸腾起来。
我本想将自己的舌头探进他无意识的口腔,感受一下他柔软的舌头,顺便尝一尝堆积在舌下的唾液,但又觉得这样会使他感到窒息,容易惊醒,那就没了刺激的感觉。
索性放弃,慢慢的拱起身子,一路向下。
高亮的胸肌不明显,却平整有型,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两点凸起如同平原上的小山包,让我情不自禁的将脸贴了上去,感受那略微炽热的皮肤。
那一刻我是如此的贴近他的心脏,有力的跳动如同低音炮般在我耳畔回想,彰显年轻的活力。
我知道这颗心脏满满的都是对我的爱,随着血液的循环,流遍高亮的全身。

也许是我短寸那坚硬的发尖刺到了他的胸前的凸起,高亮再次扭动了身体,想要翻身。
我不想妨碍他,我只想看到他最自然的状态,于是在感到他有翻身的趋势之前,就已经再次支撑起身子,看着身下这具结实的身体挪动着侧过了身子,手说不清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向身侧空抓了几下,碰到了我的胳膊之后,再次安静下来。
我不想再磨叽下去了,我不知道他何时会醒来。
我把身子轻轻的向下移动,给自己更多的活动空间,然后将被子悉数堆积到高亮的上半身,将他的下身展露在我的面前。
他依旧没有穿内裤,这倒是给我创造了方便条件。
那东西因为侧身的姿势被挤迫在两腿中间,其中一个蛋蛋因为挤压皮肤的褶皱变得异常光滑,我甚至能模糊的看到皮肤下那淡紫色的静脉。
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起身越过被子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再折回身来俯下身子,将手机拿到高亮的下身附近,点亮屏幕,瞬间高亮的腿间变得清晰可见,我的猜测没错,因挤压而变得光滑的蛋蛋压在他疲软的东西上,倒是显得没有平时看起来那么雄壮。
我伸出手指在他的蛋蛋上摸了摸,又觉得不过瘾,于是变换角度,改用指甲轻轻的刮过他那脆弱的部位。
这一下让高亮颇不舒服,但还不足以让他醒来,他再次翻身平躺,将堆积在他上身的被子无意识的向下推了推,似乎又觉得不太舒服,又支起了右腿,使被子和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层空隙,这才满意的不动了。
我把头再次捂进高亮下半身的被子里,点亮屏幕,在他的下身自己的看着。
以前对男人的这个东西说不上感不感兴趣,因为是个男人就有的物件,没啥稀奇的,根本没注意过。
但是如今我却近乎变态的觉得自己对高亮的身体百看不厌,充满兴趣。
我在他的腿间匍匐着,嗅着那男人特有的腥臊味儿,那气味儿如同兴奋剂一样,经过我的鼻腔,迅速的蔓延到我的全身,带来一阵不可抑止的痉挛。
如今他的东西尚处于沉睡状态,斜躺在最下面的腹肌上,因为支起了右腿,双腿之间有了足够的空间来容纳他那两个沉甸甸的蛋子。
我把手中的手机放到身侧,因为那样让我分神。
然后我用左胳膊支撑住身体,伸出右手握住了那东西,轻轻剥开尖端半包的皮肤,想要凑上去闻闻,却又无奈的发现自己的脖子不够长,于是只好暂时放弃,重新把身子往前提了提,再次握住高亮的东西,拿在手里轻轻的翻看着。
手中的东西似乎不是很经得起我的揉捏,很快就在我的掌中慢慢的随着脉搏的颤动而变大,包皮似乎很不舍得自己的领地,依依不舍的推到了边翘的下面,于是,刚才还是温柔可人的物件就这样变成了狰狞的利器,甚至还在跳动着向我挑衅。
我把它轻轻的搬了下来,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第一下的味道让我有些皱眉,貌似舔到高亮的尿液了,有些腥臊,但是我顾不得那些,酒精让我的血液沸腾,起先在边缘的舔舐已经不能满足于我,我吞了一口唾液,然后把眼前的东西整个含了进去。
我没有马上动弹,我静静的把脑袋埋在高亮的腿间,感受他的东西在我口里兴奋的跳动,那架势我都不敢轻易的松口,因为随时都有划过我的牙齿弹出去的可能,那样的话,也许会带给他强烈的不适感。
高亮在睡梦中呻吟了一声,却如炸雷般想在我的耳畔,我不由得加快了嘴里的速度,不能再耽搁,我怕他随时醒来。
虽然我知道他醒来不会怪我,甚至可能会欣喜的抱着我,但是那样的状态不会带给我这种偷窥的刺激。
我的嘴有些酸胀,可是高亮的利剑却依然怒涨,分泌的液体伴随着我的唾液从我的嘴角流了出来。
我顾不得擦拭,将空闲的右手也握在它的根部,手嘴并用,只希望它能快一些。
我的努力没有白费,很快,高亮支起的右腿突然伸直,左手却不知为何向自己的下身抓来,手指甲毫无预兆的划过我的脸颊,我感到火辣辣的疼,应该是挠破了。
我惊恐的吐出他的东西,看着他的左手作死的抓住自己的东西无意识的快速撸动了几下,然后就喷射了,结果堆积在他上身的被子糟了殃,瞬间湿了一片,没有被吸收掉的慢慢的滑落到高亮的腹部。
刚刚喷射过的东西在他的左手掌下无助的跳动,放着空炮。

我警惕的支楞着耳朵听着身边的呼吸声,还好没有明显的高低起伏变化。
然后我缓缓地看向高亮,他眉头轻微的皱着,似乎觉得下身不太舒服,再次调整了睡姿,翻身面部冲着我这边,一腿蜷起做登山式,另一条腿伸得笔直,这个姿势使他那因为液体而粘乎乎的东西最大限度的离开了他的腿部,悬在胯间,已经稍显疲软的尖端轻微的碰触着床单。
我松了一口气,我以为他会惊醒。
抬起手抚摸自己的左脸颊,刚刚被他手指滑过的地方依旧炙热,尚未结疤。
我匆匆脱下自己的短裤,背靠着墙,看着侧卧在我身旁的高亮,开始释放自己的欲望。
我已经憋的太久,以至于我自己的蛋蛋竟然有些胀疼,那是长久刺激却未释放所导致的后果。
我边撸动边看着高亮裸露在外的肩膀,突发奇想的趴了过去,将自己的尖端蹭到了他的肩膀头儿上。
不一样的触感让我差点缴械,我紧张的憋住,却感觉大势已去,于是赶忙拿起身边的裤头,堵住自己的尖端,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我感觉自己如同被掏空了一般,手中的裤头却洇湿了大片。

等我彻底的平复了,才发觉有些寒冷,毕竟是12月末的沈阳,自己竟然裸身在被子外面折腾了这么久。
将沾满液体的内裤塞到床脚的被子下面,然后将堆积在高亮身上的被子整理好,间隙中看到高亮那萎靡的东西缩在潮乎乎的毛丛中,哑然失笑,却也没有心神去帮他清理了,于是翻身躺下,把高亮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顿时感到胸口一阵温暖。
高亮的手带给了我意想不到的安稳,我就这样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让我欣慰的是,即使在睡梦中,高亮贴在我胸口的手,也能感受到我的心跳。
我希望让他知道,无论何时,我都是爱他的,虽然我没有说出口。
 楼主| John 发表于 2025-8-8 23:45:38 | 显示全部楼层
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part79(2010-05-2721:55:11)

[出柜]

早上被尿憋得难受,却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
翻身习惯的像高亮的方向摸去,入手却全是空气,没有我想象中那温暖的皮肤。
我睁开眼,发现高亮正笑呵呵的看着我,我手想要碰触的部位,正极力得向后缩着。
操,昨晚该摸的我都摸了个遍,老子还没兴趣了,接着睡觉。
我翻身,不去理他。
他却把身子靠了过来,把脑袋卡在我的脖颈间,也不说话。
几乎在一瞬间,我就感觉到后面这具躯体的欲望在升腾,卡在我的屁股上,于是翻过身去,面对他。
四目相对,他笑了笑,“我昨晚跑马了。”
“是吗?我摸摸。”说完,我伸手摸了上去。
他下意识的有些微缩身子,但随即没有动弹,任我的手在他的腿间游荡。
昨晚潮乎乎的液体已经干透,将那些卷曲的毛发粘在一起,我不时的用手指将它们一一挑开,弄得高亮一阵阵脸红。
“那还这么兴奋!”我反手握了上去,挑逗的看着他。
“嘿嘿,年轻啊,你不也一样。”他小声的眨着眼睛说道,“我要是体格不行,将来怎么给你性福!”
“靠。”我狠狠的在他的东西上捏了一下,他的五官瞬间拧巴在了一起,空张着嘴却顾及到身旁的人而没有发出声音。
我把手抽了回来,捂到他的鼻子下,他伸手去扒拉我的手,我却执拗的不肯放弃,最终还是被我得逞了。
我看着他瞪眼鼓嘴屏住呼吸的样子,心里一阵发笑,把手拿了回来,凑到自己鼻子下面闻了闻。
经过刚才的折腾味道已经消散的差不多,只是残存着淡淡的腥臊和精液混合的味道,我觉得很好闻,不知道这个嗜好算不算变态。
高亮见我这样,眼睛的瞳孔慢慢的紧缩,那是不可置信的暗示。
我笑了笑,尴尬的把手放回被窝,握住了他的手。
“哥啊,我终于明白了一句话。”他把脑袋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呼出的气息让我痒得难受。
我把脑袋侧过去看着他,“你又想说什么?”
“谁变态啊你变态,你就是我的小变态!”他笑嘻嘻的突然张嘴扑了过来。
我下意识的迅速挪动脑袋,不想被他得逞,却因为幅度过于巨大,后脑勺结结实实的撞到了床头的铁框架上。
“咣!”的一声响起,让我俩迅速的分离,呈现背靠背的姿势,紧张的屏住呼吸,留意着身边的动静。
情况没有我们预计的那么严重,上铺的同志根本就没有醒来的迹象,而和我相邻的老四只是把刚刚顶在他的床尾我的床头的脚丫子收了回去。
我习惯性的把手伸向枕头下面,却发现手机没了,这才想起来昨晚手机被我扔在床尾,于是起身,发现那手机可怜的卡在我和李亮的床中间,摇摇欲坠。
我赶忙拿了回来,同时算了一下手机和李亮那双臭脚的距离,认为尚能使用,于是躺了回来,摁了解锁键,妈的,才5点多一点点。

我要下床去厕所,却被高亮紧紧的摁住。
“我去尿尿!”我看着他无奈的说。
“你要是现在下去开门关门的他们就都醒了。”高亮看着我,一脸的乞求。
“醒了就醒了呗,他们是睡觉又不是死了。”我觉得高亮的思维真奇怪。
“那样我俩就不能这么呆在一起了,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躺在你身边看你喘气。”他说得很认真,我听着很窝心。
我发觉自己对高亮陷入了一种近乎于迷恋的状态,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就如同混杂了罂粟一般,让我迷失了心智,上瘾,疯狂。
我慢慢的靠近他的唇,他就那么平静的看着我,似乎想掩饰自己的激动,我却分明看到了他眼底跳跃的火苗。
突然,他伸出手将我马上就要碰到他嘴唇的脑袋固定在他的眼前,眉毛拧在了一起。
我却不理会他的表情,用舌尖儿轻轻的舔了舔尚能触及的他的唇角儿,浑身幸福的颤抖。
他把我摁回到枕头上,伸出手在我的左脸颊慢慢的抚摸。
那碰触让我感到一丝疼痛,于是我才想起来我的脸上昨晚被他挠出一道疤痕。
“怎么弄的啊?昨晚睡觉的时候还没有呢。”他说,仿佛那疤长在他的脸上似的。
“被你做梦挠的。”我笑着说道,把他的手拿了下来,放在我的怀里。
我喜欢这样搂着他的手掌,上面有因为训练磨出的茧子,轻轻剌过皮肤的感觉很舒服。
“不能吧,我咋没感觉?”他眼里满是疑惑,在我的表情中寻找蛛丝马迹。
“一般作案的凶手在案发后都会极力掩饰自己的罪行,你难道没有学过犯罪心理学?”我眨巴着眼睛,力装无辜。
“那你拿出证据!”他据理力争,声调有些高昂,似乎抓伤了我是天理不容的一件事。
“好吧。”我笑了笑,将他埋在我怀里的手拿了出来,但我已经不记得他是哪只手哪根指头伤了我,所以只好挨个检验。
最后我在他左手的中指上发现了蛛丝马迹,指甲的缝隙里有淡淡的血迹,我把他拿到高亮的眼前,“人赃并获!”
他不可置信的把手指拿到自己的眼前,自己的翻看着,然后看了我一眼,又转过身把手伸到过道中,对着晨光又看了一边,这才死了心,转过头看着我:“这是我晚上抠鼻屎自己的血吧?”
我当时死的心都有了,“不承认就算了,你见过用中指抠鼻屎的人啊?”
“没见过啊!”他看着我,笑着说。
“那不就得了?我又没要你干嘛,你至于吗?”我有些郁闷。
“因为我抠鼻屎从来不照镜子,所以我没见过我用中指抠鼻屎的样子,但不代表我不这么做!”他把手指冲我晃了晃,然后作势要往我的鼻孔里塞,我急忙用手阻挡,然后瞪着眼睛看着他,“操,我鼻孔可没那么大,你手指那么粗能塞进去啊!”
他收回了手指,却抓住我的手,放到他的下身,“这里粗不粗?”
我莫名奇妙的瞅着他,感受着他的东西在我手里慢慢胀大。
“还行吧。”我随口说道,其实说心里话,高亮的东西虽然不是很惊人,但是在我看来已经够可以的了。
“摸够了就把手拿出来吧!”他冲我笑着说,倒是显得我有多么喜欢摸他似的,我愤愤把手抽了回来,看着他。
“我的这么粗都能从你屁股进到你身体里,你觉得我用中指抠鼻屎很不可思议吗?”他见我不满的看着他,得意的说。
“滚你妈的,你这是啥比喻!”我被他说的脸上挂不住了,恼羞成怒。
我没寻思他能这么说话,虽然我已经在事实上接受了他对我的所作所为,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期待,但是他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我还是觉得很难堪,就如同出来卖的不喜欢被人家说是妓女一样。
他看出我是真生气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几次想张口说话,却又咽了回去,似乎没有想到合适的字眼来解释自己刚才的话语。
其实我只是有些尴尬,但还没到气急败坏的程度,看到他这个样子我气也消了大半。
“哥,我错了。”他见我态度缓和,急忙道歉。
“你错在哪啊?”我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势看着他,那感觉真的很爽。
“真的要检讨吗?”他心虚的看着我,那种屈服的神态我很满意。
“赶紧点,难道你想等他们醒了大刑伺候啊?”我四下看了看,还好还没到6点,他们不会有人自然醒。
“那好吧,我错在我忘记了中指和那个东西不是一般粗,你的屁眼儿和我的鼻孔也不是一样大,没有可比性。”说完,他就把脑袋藏进了被窝里,甚至过份的供进了我的怀里,那坚硬的头发弄得我胸口一阵刺痒。
我呆在那里,一是没反应过来,等我反应过来了,却发觉不应该在这个问题上和他较劲儿,完全没有好果子吃。
我就势把高亮的脑袋往下压去,他只稍稍反抗了一下,见我没有放他上来的意思,也就明白了我的意图。
我感觉他在被窝里慢慢的挪动着身子,直到我的胯间。
我不知道他在那里犹豫什么,但是时间不长,我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温暖包围。
我舒服的呻吟了一声,顺势把身子变成平躺,于是我就看到自己的下身那里鼓出一个大包,一上一下的,很是搞笑。
我慢慢的躺了回去,心想昨晚弄的那里都是精液,这下可报仇了,哈哈。
想着想着我的脸都乐开了花,于是心血来潮想掀开被子看看高亮鼓着嘴的样子。
于是我把头稍稍的抬起,想要掀开被子,结果却未能如愿。
因为我首先看到的,是李亮那迷蒙的眼神,正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当时就软了,却忘记了摁住高亮。
他急切的掀开被子,“你怎么回事,我都快憋死了你还软了!”
那一刻我不知所措,只是呆呆的看着李亮,李亮的眼神瞬间变得惊讶。
高亮见我的表情不对,直起了身子,茫然的回头,当他看到李亮的时候,他也呆住了。
 楼主| John 发表于 2025-8-8 23:45:58 | 显示全部楼层
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part80(2010-05-2910:35:39)

[恶化]

时间在那一瞬间如同静止了般,三个人谁也没说话。
我和高亮是因为尴尬而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而李亮我想是因为惊讶而没法开口。
连我当初都对这些事情难以接受,何况李亮一上来就看到如此限制级的画面。
于是,我们仨就这么对视着,胶着。

“你们仨在干吗啊?”老大的声音突然从高亮的床铺传来,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咋地,高亮你在明飞和李亮之间难以选择了是不?不要光宠着大老婆,没事往李亮床上跑跑,没有坏处的。”说完,冲我们呲牙一乐。
我和高亮都没说话,转过头继续看着李亮。
我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今就掌握在李亮的手里,高亮的也是。
老大见我们这样,也是莫名奇妙,看着李亮问道:“他俩睡一张床你又不是没见过,你咋了?”
老大说话的声音有些大,情绪里夹杂着激动,寝室的人开始翻身,苏醒。
高亮见状,开始默默的穿衣服,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场合也没法让我做更多的解释。
其实又能去解释什么?事情本来就是李亮看到的那个样子。
“小八你到底咋了?”老大知道在我俩身上问不出什么,于是开始专攻李亮。
“没咋了,操,你闹腾不?”李亮挤出这么一句话,然后滑回被窝,蒙头。
“哎呀,我操,我这老大在寝室是越来越没地位了啊!”老大说着,就下了床,套把上衣服,开始挨个敲床,把大伙都嚯嚯起来后,指着李亮的床和睡眼朦胧的其他人说:“小八今天以下犯上,都给我下来我要家法伺候。”
“哥,算了吧。”高亮拍了拍老大的肩膀,“那孩子早晨因为我和明飞闹不小心踹到床框子把他折腾醒了可能有些闹心,脾气不好,赖唧唧的,一会就好了。”
老大看了看我,我面无表情,大伙似乎也刚刚睡醒,对这个号召也没有过度的热衷,于是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收拾好东西,看了仍然躺在床上的李亮一眼,转身出门,不一会,高亮跟着出来了。
“哥!”他几个箭步冲到我跟前,探寻的看着我。
“嗯,咋了?”我转过头看着他,笑了笑,我知道自己笑得有些无奈。
“你没事吧?”他声音颤抖着问道。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我瞅着他,尽量让自己平静,尽管心底早已是翻江倒海。
他静静的看着我,一动不动,身边过往的同学好奇的看着我俩,让我很尴尬。
“你没事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没事。”他终于恢复了常态,转身往前走去。
我跟了上去,在他身边笃定的说:“你没事,我就没事。”
现在的情况不容我说得更多,简单的几个字里包含了我太多的感情和想法,我希望高亮能够体会和理解。
他侧头冲我灿烂的笑着,让我的心如同在狂风暴雨中找到了停靠的港湾,即使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但是至少可以让我有时间喘息调整。

“哥,你往哪里走呢?”高亮发现我走的路线和他出现偏差,问道。
“我去找教官练一练七米速射,看看能行不,你去上自习吧。”我回头冲他笑了笑,示意他我没事。
“现在没法让你练射击了吧。”高亮疑惑的问。
“嗯,我就去练练上膛,让左手适应下,射击瞄准没事,主要靠右手,而且靠的是底子。”我停步,耐心的和他说完这一大堆话。
其实要是在平时我根本不会解释这么多,我觉得麻烦。可是今天不一样,我必须耐心,必须表现出比以往更多的平静。因为我知道高亮看着没事,实际上他究竟是否有事完全取决于我。
“那好,我去给你借这学期的笔记,中午等你吃饭。”高亮说完,转过身走了,走了几步,伸出左胳膊挥了挥手,却没有转身。
我松了一口气,转身向教官的办公室走去。
这一路我感觉特别长,长得我脑袋里面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想了八百个来回。
可是这一路最终还是很短,因为我想了八百来回却一点解决的方法都没有想出来。
李亮是一个精透了的孩子,其实他对我和高亮的关系应该早有察觉,但是现实社会的因素让他不会往这方面去想,或者说他不愿意这么想。
可是如今事实摆在他面前,不容他有任何想象。
看他早晨说话的语气,这件事完全超出他的承受能力。
我只希望能在我和他彻底的谈话之前不要出现什么纰漏,只能这么希望,却没有能力去左右。
“你怎么来了?”我的思绪被教官的声音打断。
“我想来练练七米速射,老师。”我怯生生的说,说不清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自己矮人一等,觉得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男人。
“这课一共就开了两周,你还都缺席,现在想起来了啊?”教官说的挺严肃,让我心里开始打退堂鼓。
“老师给个机会吧!”我平时训练表现不错的,教官其实挺喜欢我,所以我有些蹬鼻子上脸。
“没机会了。”教官叹了口气,“我给你讲讲要领你回去按照自己的理解慢慢体会吧,好在你以前底子不错。”
“好。”事到如今我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这样了。
这样的结果让我产生了很强烈的心理暗示,虽然这两件事根本毫无关联。
可是我还是执拗的将这两件事纠缠在了一起,认为这是不好的兆头。以至于教官说的话我似乎是听见了,却又什么都没记住,只是不住的茫然的点头。
“考试那天你这状态不行啊!”教官讲完了拍了拍我的肩头。
“呵呵,我没事。”我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么说,似乎我只有这么一句话可以说。
可是实际上呢?这就如同一个人越是强调自己很快乐实际上并不快乐一样,无非就是欺骗自己罢了。

我漫无目的的在校园里溜达着,不知道该做什么。
也许现在的我应该去自习室看书复习才是正道,可是我一点心思都没有。
早上的事就如同卡在咽喉的鱼刺,不足以致命却灼热的疼痛。
它深深的扎在我咽喉那稚嫩的皮肤上,阻碍了我的血液循环,让我的大脑不能平静的思考。
我颓然的倚在单杠的柱子上,望着身边过往的学生。
他们为什么可以这么悠闲的走在校园的额路上,没有我的烦恼?实际上我知道为什么,但是我不想让自己去这么以为。
我只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恰巧是男人罢了。
我们的感情本身并不肮脏,而是世俗的眼光人为的给它蒙上了一层灰。
只是我可以说服自己,却不知道是否可以说服李亮。

我拿出手机,给寝室打电话。
“喂,找谁?”老大的声音传来。
“是我,你们没去上自习?”我心里一紧,有些不详的预感。
“不折腾了,昨晚喝得现在还难受呢。”老大说,“再说你嫂子也不去,我去干吗?”
我没心思听他说罗曼史,打断他的话,“李亮呢?”
“你找他?”老大有些诧异。
“嗯。你叫他接电话。”反正早晚都是死,趁我现在独自一人,尽量把结果控制在可接受的范围内,如果连累到高亮,那我罪过就大了。
“小亮亮,明飞叫你接电话。”老大的声音遥远的传来,看来是正在把话筒递给李亮。
我屏住呼吸,可还是清晰的听见话筒里传来自己的心跳声。
“喂,你还在不?”老大的声音突然想起,吓了我一跳。
“在,怎么了?”我紧张的问。
“那小子不知道咋了,躺在床上发呆,我叫他接电话也不搭理我,要不你回来自己找他吧。”老大有些无奈。
“嗯,那好吧,你告诉他我在操场等他,他什么时候来我什么时候走。”我打定主意不能把这件事再拖下去了,李亮现在的状态让我很担忧。如果他是跳起来指着我骂拽着我打我倒觉得没事,可是我就怕这种一声不吭摸不透的状态,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个结果:他对这件事认真了。
我觉得奇怪,这件事情再严重,那也是我和高亮之间的事情,作为一个旁观者,李亮为什么会这么执着?
我俩好也罢,坏也罢,他可以选择不管不问,也可以选择把事情公开,但是他为什么偏偏选择了两者的中间状态?
我的脑袋和炸了一般,甚至忽略了老大在电话里一个劲的“喂喂”,直接把手机揣进了裤兜。

也许我不该回来?也许我该选择留级或者退学?
如果这样对谁都好,那倒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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