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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作者:骑猪的瘦子)

 火...
 楼主| John 发表于 2025-8-9 17:26:12 | 显示全部楼层
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下)part.7(2011-04-2310:53:00)

实际上,别看汪翰平时嘻嘻哈哈,总是被我们用言语挤兑,但我不得不佩服他在一些问题上的远见。
这次出游过后,大伙就开始各忙各的,纷纷为自己的将来奔波忙碌着。
有时候躺在床上,看着寝室里那些卷起的铺盖卷儿,心里也说不出是啥滋味儿。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这次的分离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聚,这些道理我都懂,可心里却总有另外一个声音不停的提醒自己这些都是自我安慰的说辞罢了,什么都是浮云,把握当下,把握当下,每当自己纠结这些事情的时候,我都会暗示自己离别尚早,还有段时日,再说,即使这一天真的来临,我还有高亮。
那段日子我突然觉得自己没有了方向,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躺着发愣,看着高亮在我身边进进出出的,也不知道他都折腾些啥。
因为实习的事情我已经好长时间没和家里通电话了,母亲偶尔会来个电话,我也不知道除了嘘寒问暖还应该和她说点啥。也许真想她在电话中感叹的那样,儿子长大了,心就不在家里了?
我把这个疑问抛给高亮,他却把脑袋埋在电脑屏幕后面,嘟囔着“心态问题,心态问题。”
我知道这个问题至于他来说似乎更现实,也更直接。
因为他毕业后要背井离乡,放弃自己在大都市的生活,和我一起回丹东。
很多人都觉得他的想法不够成熟,汪翰就曾经有一次趴在床上把脑袋探了下来,用手扒拉着高亮的脑袋,自言自语的说,“这脑袋挺圆啊,也没有明显的凹陷,咋就放着北京不会去,非要去丹东呢。”
“北京那里还需要我啊,我得投身小城市,这样才能体现自我价值。”高亮笑着把汪翰那胖乎乎的小手从自己的脑袋上打掉,表情严肃的说。
“靠,那你怎么不去援藏!怎么不去援边!”汪翰翻了个身,他似乎觉得刚才的姿势看不到高亮的表情,不利于他的沟通。
“唉,你这是往死了逼我啊,我还真没高尚到那个地步,我自己能接受到什么程度我自己知道。”高亮突然把自己的身子躲到了床下,拒绝和汪翰对视。
“是不是舍不得明飞啊?”汪翰突然问道,说完,还冲我咂了砸眼睛,示意我别说话。
“对啊,你真是我肚里的蛔虫,菊花里的痔疮。”高亮那张小嘴,绝对的是京片子里的损角儿,我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操,我这是作为寝室的老大哥,在毕业前为了你的前途给你做的最后一次心理辅导,你竟然这样,算啦!”老大突然瞅了我一眼,“不管咋地,你俩感情一直最好,但可千万别感情用事啊,我这盼望着混个北京户口,人家还嫌我不是高科技人才呢。”
“呵呵,哥啊,你就别纠结这个了。不是有嫂子陪你一起还乡嘛?”高亮突然转移了话题。
“实际上,我是舍不得你们。”说完,整个寝室再次恢复到安静状态。
也许,女人喜欢用眼泪来表达伤感,男人,则更喜欢用沉默吧。

时间丝毫不考虑我们的感受,刚上警校的时候我们期盼它快点流逝,它磨磨叽叽的让我们打拼了四年,等我们真正恋上了这个地方,才无情的把当初青涩的愿望变成现实。
汪翰执拗的把老三,老四,老五他们挨个的送上了火车,默默地和我们回到学校。
“你和亮子我就不能送了,保重。寝室我也不想回去了,每次放假我都第一个走,就是受不了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汪翰再次变得哽咽,顾不得还有媳妇在他身边,挨个和我们拥抱,“李亮啊,现在这里就剩你了,你争点气,在没人陪你挂科了,知道不!”
“嗯!哥,你要保重。”李亮再次抱了抱汪翰,“嫂子我就不抱了,哥记得常联系。”
“靠,走了!咱这四年,过得踏实!”说完,他从媳妇手里接过大大小小的行李,拒绝我们的送行,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

那天晚上,我们三个喝了个烂醉如泥,再也不用担心晚上队长查寝,再也不用害怕没有按时归队。
可这些在以前足以让我们兴奋异常的事情如今却成了我们肆意挥霍的廉价品。
李亮不停地趴在高亮的肩膀上大声的讲着我们这几年的趣事,绘声绘色的样子仿佛刚刚发生在昨天似的。
高亮不时的插嘴添油加醋的描述着,两个人有时候会争执得面红耳赤,但最终还是变得沉默。
“来,干!”高亮举起酒杯,醉眼朦胧的看着我俩。
“干!虽然咱不在一起了,但咱都在祖国各地干出人样儿来!”李亮应声附和道。
没有多余的言语,也不管酒水顺着嘴角留进胸膛,我们只想肆意挥洒在学校的最后时光,哪怕它再不堪,再痛苦,它毕竟是生命中的一段不可磨灭的经历。

第二天早上,头晕胀的起了床,悄声和高亮收拾好了东西,看了看还在睡梦中的李亮,帮他把毯子重新盖会身上,我俩就出了门。
“真的不和他说声?”高亮问。
“不了。我怕他难受,等他醒了打电话吧。”我疾奔在学校的林荫路上,看着身边的单双杠,看着我们挥洒过无数汗水的跑道,篮球场,足球场,眼前出现一幕幕的画面。
它们不但见证了我的警校四年,也见证了我和高亮的点滴。
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停下脚步,掏出面巾纸,却发现兜里出现了一张被揉成卷儿的纸团儿。
打开来,上面是汪翰的字迹:祝你和高亮在这条路上幸福。
我把它递给高亮,高亮看过后笑了笑,然后把它折起放进了钱包。
“妈了个吧子的,他还搞这娘们唧唧的事儿。”高亮摇着头和我并肩走着,“MD,突然有点不舍得这个地方了。”
“后悔了?”我挤兑他。
“说啥呢?我们的幸福在刚刚开始。”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表情虽然坚定,眼角却闪烁着对这里的不舍。

是啊,路是自己选的,跪着也得走完。
 楼主| John 发表于 2025-8-9 17:26:27 | 显示全部楼层
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下)part.8(2011-05-0809:20:49)

从沈阳到丹东的路,四年里不知道走了多少回,只是这一次,我和高亮都知道,以后再走这条路的机会就少了,一路上,两个人都静静的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农田,偶尔的人影闪过,就如同生命中的那些过客,他们确确实实的在你的人生轨迹中出现过,却仅仅只是出现而已。有时候你想拼命记起,却轻易忘记;反之,依然。

出乎意料的是,母亲这一次竟然也和父亲一起出现在站台上,和当初我第一次离家去警校一样。虽然因为高亮的事和父母有些隔阂,但毕竟不是深仇大恨,趴在车窗上向他们挥挥手,无奈他们却没发现,母亲焦急的和父亲说着什么,瞬间又似发现了我们的车厢,竟然直接小跑了过来。
我把行李交给高亮,自己先冲了下去,给母亲来了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冲着疾步走来的父亲敬了个礼,只是这一个不经意的动作,竟然让母亲的眼睛湿润了。

“亮子呢?不是说一起回来吗?”见我一个人,父亲问道。
“在后面拿行李呢!”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地道,“我去帮他。”
“不用了,你在这陪你妈,我上去。”父亲的大手按住了我的肩膀,然后也不等我回应,就逆着人流走去。

“你咋又瘦了?”母亲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担心地说。
“快毕业了事情多呗。”我有些漫不经心,眼神总不由自主的向父亲离去的方向瞄。
“这下好了,回来就好,妈就能给你们做好吃的了。”母亲没有发觉我的心思,依旧轻声的说。
“嗯,妈,亮子厉害吧,自己考到咱们这了,当初填志愿的时候,我特怕他填北京!”我感觉有些热,不停地撩起下衣襟,忽闪着透气。
“你有没有点出息!你俩至于好成那样吗?”母亲嗔怒的瞪了我一眼,“这孩子能放弃北京的机会和你回来,也不容易。”

正说着,父亲和高亮走了过来,“走,咱回家!”
我想去接父亲手中的行李,却被他拒绝,我又看了看高亮,想去分担一下,谁知他看都不看我,和我爸聊得那个欢实,我真服了。

回到家,把憋了一路的脚丫子从胶鞋中释放出来,以前只我一个人还不觉得,现在多了一个高亮,即使家里开着窗户,酸臭的脚臭还是瞬间弥漫,很快就把母亲劳动半天的菜香给盖住了。
“哎呀,你俩臭小子,赶紧把袜子给我脱了。”母亲实在受不了了,对躺在床上的我说。
“吃了饭我俩去洗澡。”我实在不想动弹,家总是给人安全感,在这里不需要掩饰什么,身心放松。
“妈,您去忙,我负责袜子。”高亮坐在书桌前,摆弄着我的变形金刚,本来是盘腿坐着,两只脚丫子还在那亲密的摩擦着,现在反倒不好意思的放了下去。
“让他自己洗!”母亲估计是实在受不了我卧室里的味道了,直接关了房门。

高亮自己悉悉索索的脱了自己的袜子,竟然还拿到自己的鼻子那闻了闻,然后皱了皱眉,“哥,你别说,还真他妈的够味儿!”
“你恶心不?”我被他的这个举动搞得胃里翻江倒海的,刚才的饥饿感消失殆尽。
“真的,你自己闻闻!”说着,他竟然把自己的脚丫子用手举了起来,凑到鼻子下面再次嗅了嗅,眉头紧蹙的,和警犬似的,“我脚味儿不大,是袜子和鞋的问题。”
我实在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赶紧翻了个身,压制住我不断蠕动的胃部。
不一会,我感觉我的脚丫子被一双手抬了起来,我扭头看去,发现高亮正皱着眉头盯着我的脚丫子看。
“你干吗啊?你现在好这口啊?”我把脚从他手中抽回,把脚伸向他的脸,“来,尝尝!”
“滚你丫子的!”他再次用手抓住我的脚踝,“我给你把袜子脱了,去洗洗,马上吃饭了,别影响一家人的食欲。”
“真贤惠!”我开玩笑的说,眼前的人俨然一个知书达理,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丫鬟。
“唉,寄人篱下,只能这样了。”说完,他把我的袜子都拽了下来,我甚至都看到了那一瞬间阳光中飞扬四起的灰尘。
“靠,受不了了!”他已超快速的动作把我的袜子揉成一团,然后竟然用那双沾满新鲜味道的大手在我脸上噗掳了个来回,“让爷爽爽!”
“滚你丫的!”我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洗脸!

“来,咱先干一杯,恭喜明飞和高亮毕业,并且顺利的成为人民警察队伍中的一份子!”父亲举杯道。
“唉,老刘,我咋觉得你这话说的就和旧社会加入我党地下组织似的。”母亲抿了一小口葡萄酒,“你说他俩将来执行任务会不会遇到满清十大酷刑那样的事?那我可不干!”
听了母亲的话,我和高亮差点喷了出来,父亲更是直接把刚喝进去的酒又悉数的吐回了碗里,“现在是什么社会,你瞅你都在说什么。”
“我这不是担心吗!也不知道能把他俩分配到什么岗位去。”母亲担心的看了我俩一眼。
“现在能有工作就不错了,男孩就得锻炼,能去基层也不错。对吧,亮子?”父亲看着高亮问道。
“是啊。”高亮似乎没有意识到父亲会突然问他话,感觉有点紧张,“我们队长说了,到了岗位上,啥都别想,就是为人民服务。”
我被高亮的表情逗得实在是受不了了,接话道,“对,你咋不把队长接下来说的话告诉咱爸!”
“他还说啥了?”高亮瞪着我,也不知道是真的忘了还是不好意思。
“为人民服务的标准啊!”我看着他的样子,存心让他难堪。
“啊,不说也罢。”他如同被针扎了似的,坐立不安。
“既然亮子不好意思说,你就说吧。”父亲看着我说。
“我们队长说,为人民服务的标准就是要和小姐一样,不但要让客人满意,而且我们还不收钱。”我原封不动的把这话复述了一遍,说完我才觉得我竟然也有些脸红。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母亲不高兴的看了我一眼,“怪不得亮子不说,人家懂事。”
“他那是矫形!”我不满的回了句。
“哈哈,孩子都大了,再说干警察这一行,说话文驺驺的没好处。”父亲又举起酒杯,“来,祝你俩工作顺利!”

“爸,我想求您个事儿!”喝了酒,高亮突然开口道。
“客气啥,你能陪着明飞回丹东,我们都拿你当儿子看。”父亲看了母亲一眼。
“我们离上班还有段时间,我想回家去趟,看看爸妈,毕竟在这边工作了。”高亮现在说话又变得流道了,噼里啪啦的。
“嗯,也对啊,这个不用和我请假,我也不是你们队长,呵呵。”父亲笑着看着高亮,我心却在想,要是您老人家这小子把您儿子给上了,您现在会不会用眼神就能把他杀了。
“呵呵,我主要是想让我哥也跟我一起回去,去北京玩玩,毕竟工作了就没什么时间了。”说完,他看了看我,眼神复杂我都没看懂。
“你什么意见?”我以为父亲在问母亲,可抬头一看,竟然是在问我。
“啊?”我顿了一下,“我没意见,听从组织安排。”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这句话,我甚至想站起来给父母敬个礼,不知道咋了就觉得对不起他们。
“那就去吧,首都是大城市,长长见识去。”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干嘛那么激动?不是明天就想走吧?”
我把脑袋摇得就和拨浪鼓似的,却不知道该说啥。
我觉得自己的人生轨迹离父母的期望越来越远,如果有一天,他们发现了,希望不要怪我。
我不想伤害谁,尤其是高亮。
 楼主| John 发表于 2025-8-9 17:26:41 | 显示全部楼层
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下)part.9(2011-06-0612:38:51)

我发誓,从丹东到北京的火车,真是太慢了,这对我来说绝对是一个考验。
我是一个没长性的孩子,尤其是在这种封闭的空间里,一开始的兴奋转瞬即逝,对着一堆陌生不相识的人,哪怕身边的这个人是我熟识的,甚至是心爱的,我也有些拉不下脸来和他说话,总感觉自己处于不同眼神的监视下,各种别扭。
父亲托关系给我们俩搞到的都是下铺,却因为没有到睡觉时间,被几个陌生的军人占据着玩起了扑克,更可恶的是高亮竟然被拉入了战团,和他们玩得兴致勃勃的,我无聊的在旁边看了几眼,就去了窗边,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景色随着夜色的加深变得越来越模糊,我也越发的沉闷。

母亲走的时候偷偷塞给我好多钱,说是东西就不多拿了,去了北京买点,免得这一路还得拿着把我累着了。我无奈的看了看行李架上的行李和卧铺下的海鲜保温箱,心里除了无奈就是无奈,要不是还有个高亮,我还真不知道这些东西下车后该怎么处理。
起身回到自己的床铺,躺了上去,高亮的屁股正好位于我的胸口,他条件反射的向前挪动了几下,随即回头看了我一眼,冲我晃了晃手里的牌,然后再次把身体向后挤了过来,直到结结实实让我的怀里都是他的屁股,他才心满意足。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车厢的空调吹得自己特别难受,起身,发现车厢已经漆黑一片,高亮侧身躺在自己的铺位上,听见我的动静,突然冲我笑了一下,黑暗中那一排白牙恍如我们刚认识的的时候。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翻身来到他的铺,他也配合的把身子向里面挪了挪,我顺势躺了进去。
再次嗅到他的体味儿,触到他的体温,让我烦躁的心情瞬间安稳了不少,我紧紧的搂着他,把脑袋埋在他的颈间,贪婪,留恋,不舍。
“哥,你咋了?”我突然的不顾一切,让他有点不适应。
“不知道啊,也不知道你爸妈啥样子的人,看到我会不会不喜欢。”我小声的回答道。我还真是有点担心这个问题,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就是有些担心,有些紧张。
“你丫紧张个屁啊,他们又不能拿儿媳妇的标准看待你,没事儿!”他伸手掐了我的脸一下,顺势又掐了我的屁股一下。
可是他为他这个行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随着他的手下滑到我的屁股,我也条件反射的拱起了右腿,屁股后撤,于是,他的要害部位被我的膝盖来了个无情的亲密接触,夏天穿的衣服都少,你们懂的。
我清晰的看到了他的面部变化。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本来取笑我的表情瞬间凝固,然后是张大了嘴,因为顾及到车厢中的其他人,他没有叫出声来,眉头却紧紧的皱在一起,眼神变得哀怨,本来抱着我的双手也随着他变为平躺而来到自己的胯间,然后慢慢弓起了身子。
我着实被他的架势吓到了,一时手足无措。
“你谋杀亲夫啊。”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然后就不说话了。

我把手探了过去,他稍微抗拒了一下,然后就松开了自己的防护,任由我的手把他的要害掌握其中。
“我给你揉揉。”说实话,说完这句话我都觉得幼稚得可笑,但我确实说不清楚为什么那时候我的脑海里只有这句话,那状态完全就是做错事的孩子。
可是我揉着揉着就感觉不对劲,这功能也没啥缺失啊,这不硬梆梆的挺雄壮的吗,我愤愤的把手抽了回来,在他装死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叫你装!废了还能硬!”
“那能一样嘛!”说完,他突然一个猴子偷桃,抓到了我的裤裆,“你看你这,这时自然而然的硬。”
“滚!”我把他的手打掉,“那你那就是人工硬?”说完我自己都忍不住乐了。
“可不是呗,我这是被你的芊芊玉手给抚弄的。”说完,他抓起我的手又要往他那个地方摁去。

“你俩干啥呢!”正闹着,列车员出现在我俩面前。
“啊,没干啥,说会悄悄话!”高亮松开我的手,看着那人回答。
“你哪个铺位的,赶紧回去。”!列车员看着我问道。
“旁边的啊,这就回去。”我悻悻的站了起来,不小心还撞了中铺板子一下,这把我疼的,倒是把那不苟言笑的列车员小哥给逗乐了。
“不要影响其他乘客休息。”说完,列车员走了。
我躺回自己的铺位,侧头看着高亮,竖起了中指。
他张着大嘴,做着口型,那意思显而易见:等回家我再和你洞房....
 楼主| John 发表于 2025-8-9 17:26:55 | 显示全部楼层
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下)part.10(2011-07-0310:52:54)

用俺妈的话说,我是一个心思重的人,换了地方需要很长时间的适应才能安稳的睡觉,何况是在行进中的车厢。
而且,俺妈还说啦,我拿筷子的时候,手距离夹菜的那一端特别的近,注定这辈子不适合出远门。
所以我这一晚上就在这纠结去北京算不算远门,如果算,那俺妈的话是不是不准啊,结果就这么迷迷糊糊的到了站。

也许是对北京期许过高,我第一眼看到北京站的时候,竟然还没有沈阳站的感觉好。
满眼的人,把我搞得和迷路的孩子,肩上扛着俺妈购买的山货加海货,寸步不离的跟着高亮。
还好还好,他时不时的回头冲我呲牙笑,那傻呼呼的表情在一片急切寻找亲人的殷切目光中绝对属于异类,所以,我还能跟得上。
“哎,你能把票还给我吗?”我冲着门口检票的大叔说道。奶奶的好不容易来北京一趟,这票是我在帝都到此一游的纪念啊,给我收走了我情何以堪。
“赶紧出站,不要挡住后面出站的旅客。”其实还没等他不厌其烦的答复我,我就已经被挤出了北京站。
一片刺眼的阳光突然出现,乍热,一下子没适应过来。
我滴天,这就是传说中的帝都啊,光这火车站广场就比俺家的站前大好几倍,眼晕。
而且,还有那什么天桥,还不止一座,奶奶的,真开眼了。
想到这儿,我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背包,千万别在这走丢了,丢了我可咋回家啊...

“我给我爸打个电话。”高亮把身上的东西放下,走到阴凉处,示意我过去。
看着他和他爸眉飞色舞的说着话,我刚刚被帝都震惊的心情再次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可是还没等我调整好情绪,高亮就拽着我,冲广场外的一辆奥迪车挥手。
见那辆车没有反应,高亮急切的背起身上的行李,嘟囔着“女人就是不可靠”之类的话,拽着我飞奔而去。
等我们凑到跟前,那辆车似乎发现了我们,车窗摇下,探出一张戴着墨镜仍遮挡不住青春的脸,然后用手势指了指后面。
“你妈这么年轻?”我看着忙乎着把东西塞进后车厢的高亮,探寻的问道。
“你以为我妈是狐狸精啊!”他头也没抬,继续整理着里面的东西,“我家邻居,王玲,走上车。”说完,把我拉上了车。

“这是我哥兼同学,刘明飞”刚坐定,我还没来得及感叹空调带来的快感,他就开始介绍了。“哥,这是我朋友王玲,邻居!”
我伸出手,可是中途又想抽回来。谁知道帝都人有没有这习惯啊,初次见面就握人家女孩子的手是不是有点随便?
正当我忧郁的时候,王玲的手却把我的抓住了,“你好,欢迎来北京!”说完,把墨镜抬到脑门,冲我俩一笑,“东北人?”
这话我也不知道是问我还是高亮,我有点懵。
说实话,眼前这妞儿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段有身段,说话透着北京人儿特有的麻溜儿劲儿,那声调一挑一挑的,在我看来全是挑逗。
“是啊!赶紧开车吧,您呐!热死你哥哥我了。”高亮拍了一下前座的椅背,“哥,甭跟她贫,你说不过她。”
“哎呀,亮子哥,你这才出去几天,胳膊肘就往外拐了,上学不给我打电话就算了,回来了也这么对我,枉费我大热天的来接你俩。”王玲噼里啪啦的说着,开了车。
“我爸忙什么呢?不是说他来接我们吗?”高亮看着窗外,问道。
“本来是这么定的,可是突然来了几个生意上的伙伴,所以叔叔就和我爸一起去接待啦。”王玲熟练的打着方向盘,“咋了,想你爸了?”
“废话。”高亮看来真的和这丫头很熟悉,言语间似乎根本没把她当姑娘,“那咱这去哪儿啊?”
“先回家呗,许姨做了几个菜给你们接风呢。”说着,她不知道从哪儿套出来两瓶矿泉水,扔了过来,“咋了,两个警察还怕被我这小女人拐跑了不成?”
“靠,我觉得你能干出来。”高亮笑着递给我一瓶,“小心有毒。”

这一路堵车堵的,走走停停七拐八绕的,虽然我一路都睁着眼睛,依然迷糊。
幸好就在我承受不了的时候,目的地到了。
“怎么回我爸妈家了?”高亮的这句问话让我很奇怪。
“在这吃饭啊,再说我家在这,想回自己家下午自己开车回去。”说着,姑娘下了车,“东西自己拿啊!”然后进了楼洞。
“这啥乱七八糟的啊?”我边整理这行李,边问道。
“没事,我没和父母住一起,麻烦。”高亮说道,“他们总忙生意,家里也总来人,我看着心烦。”
“那这姑娘是和你爸妈做邻居?”我边走边问。
“是啊,和我邻居我不得烦死。从小就是跟屁虫她。”高亮按了电梯,然后笑着把我拉了进去,“别多想。”
“滚,我巴不得你赶紧找个姑娘呢。”我瞪了他一眼,操,说我多想,我那是盼望,要是那姑娘真能把高亮收了,我就解脱了。

“欢迎,欢迎!”刚进门放下东西,高亮的妈妈正站在门口,虽然年龄和我妈差不多,但明显的气质不一样,而且年轻许多。
“拿这么些东西干什么,高亮没少麻烦你们家。”高亮的妈妈把我让进了屋,递给我一瓶红牛,“热吧,坐下歇会,一会开饭。”
“许阿姨,您别客气,忙您的,有高亮陪我就行了。”我客气道。
谁知我这话音刚落,那边王玲就呛到了,高亮的妈妈也一愣,高亮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我。
“你个死小子,出去才几年,就把你妈妈姓给改了。”高亮妈妈愠怒的等了高亮一眼。
“和我没关系,妈!”高亮委屈的把行李归拢好,然后脱了上衣,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哥啊,你就害我吧。”
我杵在客厅当中,不知如何是好。
“干妈,不怨飞哥,我在路上说许妈做了几个菜,估计他理解错了。”王玲平复了情绪,笑着解释。
“哥,别拘谨,自己家。”高亮见我仍然很不好意思,走过来,拉着我坐到沙发上,“妈,我哥他妈妈做菜可好吃了。”
“唉,我不会做菜,明飞咱家都是许妈给做菜,保姆。”高亮妈妈说着坐到我旁边,给我拿起一根香蕉剥皮,“你也别见外,高亮都和我说了,你父母拿他当自己儿子,我们自然也拿你一样。”
“谢谢阿姨。”我接过香蕉,心里轻松不少。
“别叫阿姨了,就叫妈吧。”高亮妈妈笑着看着我,“其实我喜欢小子,可惜和高亮他爸年轻的时候就忙,一直到现在,根本没空照看孩子,高亮都是许妈拉扯大的。本指望这孩子大学毕业后能帮着照看生意,结果还跑你们那去了,以后还得你爸妈多操心了。”
“阿姨,啊,妈啊”说完,我自己都忍不住想笑,“妈,您放心好了。”
正说着,饭厅里传出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开饭啦。”
“走,吃饭去。”高亮妈率先起身去了。
高亮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王玲,“吃饭去。”

其实,许妈更符合我对妈妈的定义。
看到高亮后,她非得让高亮站直了,前后左右的看了个遍,嘴里不住称赞“长大了,肌肉结实了”之类的话。
高亮也明显在许妈面前更像一个孩子,不住的拥抱,搞得许妈一个劲的说上不来气。
时至今日,我都记着在高亮家的这顿饭,不为别的,只为幸福。
 楼主| John 发表于 2025-8-9 17:27:10 | 显示全部楼层
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下)part.11(2011-07-2616:17:43)

用时下最流行的话来形容,这顿午饭在热情、友好的气氛下进行。
虽说没有在家里吃得随便,但至少吃得舒心,这让我元气大增,身边的高亮也一样,看得出来,他格外地高兴。
“你们有什么安排?”高亮的母亲吃过了饭,坐在客厅,看着我俩问道。
“今天就不准备出去啦,回我自己家休息休息,明天开始带着他在北京转转,也没啥正经的。”高亮用牙签剔着牙,歪头瞅着他妈。
“也行,不过今晚去看看你爷爷吧。你爸早就和你爷说了你今天回来,老人家都着急了。”高亮的母亲轻声说道,然后看了看我,“他爷爷是老军人,上过前线的,这辈子就疼这么个孙子,那阵听说毕业不回来,去了你们那工作,差点没气岔气儿喽。正好你也跟着去吧,看到亮子和你在一起,估计他爷爷也能放心。”
“我爷还生气呢啊?”高亮在一旁插嘴道。
“是啊,你爷说他年轻就去丹东抗美援朝,你现在还去丹东,全家都搬去的了!总之老爷子心疼你,你也应该去看看长辈。”高亮的母亲说完,看着王玲说:“你也跟着去吧,亮子也毕业了,虽说不在这边工作,但你俩的事早晚得有个说话,正好一起去,让老爷子看看这对从小青梅竹马的金童玉女,一起乐呵乐呵。”
“唉,妈,都啥年代了,你还惦记着指腹为婚这件事呢!就王玲这性格,这脾气,我俩搁一块不得炸锅了!还金童玉女,金银馒头差不多!”高亮在一旁唧唧歪歪,我倒也乐得清闲.
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听到这话的时候明明感觉心被针刺了一下,但旋即便恢复了正常。
一个声音在心底回荡,确切的告诉自己,这是好事,这是好事,这是好事,可却觉得没什么说服力。
我开始发觉我是真的爱上高亮了,爱上了身边这个黑不溜秋的小子。

虽然表面总会期望他能回归正轨,可是自己的心里却总是有一股异样的血液,在慢慢的渗透。
“干妈啊,你可别把我说得和嫁不出去了似的,亮子哥和我的事还八竿子够不着影呢,再说他刚毕业,玩的心野着呢,哪有心情进入婚姻的坟墓?我先回家啦,晚上我来接您去爷爷家,我也好长时间没去看爷爷了。”说完,拎起背包,冲我和高亮摆了摆手,然后出了门。
“这姑娘多大方得体,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再说咱们俩家虽说做的买卖不一样,但毕竟有业务往来,互相依存,将来你俩结婚了亲上加亲的,做什么都方便,你爸也少白几根头发。”高亮母亲见王玲彻底消失了,又开始给高亮上思想教育课。
“妈,感情您拿您儿子当交易筹码是吧?”高亮的眼眉拧巴在一起,双手垫在后脑勺上,看着自己的母亲说道。
我偷偷的看着他,心里不知咋了就浮现出梁山伯与祝英台为了爱情反抗官僚联姻的场景,高亮瞬间在我心里的形象再次高大光辉起来,然后就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看看你,人家都笑话你了,好了不说了,幸亏人家王玲不挑这些。你们回去收拾东西吧,晚上直接去你爷爷家。”高亮母亲上前拧着自己儿子的胸脯,“长这么壮实了,还和小孩子似的不考虑将来!晚上早点过去,堵车!”
“唉,妈,疼啊!”高亮一下子蹦了起来,“那我俩先走了,每次来都得上课,当初搬出去真是英明决策。”
“妈,那我和亮子先回去了,晚上见。”我和高亮母亲打着招呼,突然就有了一种离开娘家回到自己甜蜜小窝的感觉,竟然又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让你见笑了,这孩子就这样,成天就知道赖在家里,不知道找媳妇。”高亮母亲见我又笑了出来,连忙解释道。
“没事没事,这样挺好。”说完我就觉着说错话了,换成高亮在一旁傻笑,“妈,天热,我迷糊了,晚上见。”说完,我就直接逃出了屋子,钻进电梯,那一刻我才感觉真正的放松。

“被逼婚的大公子,你开那么快干嘛?”我把身上的安全带紧了紧,看着身侧的高亮问道。
“你说呢?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头不回眼不抬的目视前方,如临大敌。
“春宵你个头,大夏天的还春宵,自己数蚊子去吧!老子要睡觉,你少来折腾我。”我随手推了他脑袋一巴掌。
“那你的意思是你睡够了可以随便了呗?”他依旧是那个姿势,给我的感觉完全就是好久没开车,精神高度紧张造成的结果。
“你MD脑袋里都是精子啊,成天就知道干!”反正车上也没人,我终于可以放浪形骸。
“谁干谁知道,屁眼儿真奇妙。”请原谅那个时候的高亮,包括我在内,都不知道那个部位还会有其他诸如“菊花”之类如此高雅的称呼,以至于那时候的我们是如此的粗俗。
说话间,高亮自己的住处就到了,估计是他父母也考虑到过来给他收拾房间方便一些,所以没有买得太远。

高亮的小房不算大,按照现在的说法,应该算单身公寓吧,一室一厅,至于面积我还真没概念。
家居摆设还算温馨,只是依旧是男生宿舍的风格,你们懂的--虽然称不上遍地都是,但依旧可以在床脚床头发现球袜、衣服,卫生间甚至竟然还有没洗的内裤。
“这都多少年了啊?”我捏着鼻子,单手拎着那条裤头的边缘走了出来,对着趴在穿上吹空调的死人说道。
“你赶紧偷偷收藏了吧,那是你老公我多年前的初精裤。就为了留给你,所以我走的时候把钥匙都给没收了,一直都没人进来过。”他笑呵呵的翻过身子,看着我说。
我看了看他,问道:“真的?”
“如假包换。”他立马回答。
我好奇的把那条内裤翻开,气味儿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大,也许是搁置久了,灰尘倒是不少。
“你这家还能住人不?”我赶紧把那裤头儿扔进厕所,死劲儿拍打双手。
“收拾收拾还是可以的。”他懒洋洋的说。
“那你还不收拾!”我抬起脚向他悬空在床沿儿外的双腿踹去。
“得令!”他笑着爬了起来,“哥,你睡会吧,我收拾收拾。”
“朕准了。”看着他穿着小裤头摇头晃脑的样子,心里莫名的升腾起一股欲火,想要歇斯底里的蹂躏他,这想法把我自己吓了一大跳,赶紧闭上眼睛,默念罪过罪过,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楼主| John 发表于 2025-8-9 17:27:27 | 显示全部楼层
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下)part.12(2011-08-1616:42:41)

我是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被高亮拽上车的。
其实,在我看来,高亮似乎也不是很清醒,看着他开着车打着呵欠在北京城里绕,似乎自己也不知道该走的路。
车窗外的夜景繁华异常,琉璃灯火,车水马龙,我把脑袋靠在车窗的一角儿,努力寻找着自己熟悉的景色,却一无所获。
这里让我没有归属感。
我偷偷瞥了一眼正在开车的他,他微皱着眉头,似乎在抗议迎面而来那刺眼的灯光。
不知道和我在丹东工作会不会让他也有这种背井离乡的感觉。

恍惚间,周围的景色突然变得单一,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他笑呵呵的说:“我爷爷住在军属院儿。”
停车,下地,看着周围偶尔路过的军装绿,我有点不适应。
这部队大院给我感觉与外面有些格格不入,不是说他落后、不发达,而是感觉特别简单,我甚至看到墙面上还有小黑板报,上面工整的写着:明早8点准时发车去市内采购,有需要的家属请准时到XX地集合。然后下面还有很多小字,什么维修找谁,送水找谁的,很有意思。
“没见过啊?”高亮见我走一步停一步的四处撒么,一把用胳膊搂住我的脖颈子,把我拖着走,“本来就晚了,再不快点我爷怒了!”
“有啥后果啊?”我还真没看到过这家伙这么认真,任由他搂着我的脖子,几乎是在拖着我走路,身边路过的小战士对我们俩的举动投来无比鄙视亦或是惊诧的目光。
“我爷会打断我狗腿!”他松开搂着我的胳膊,做张牙舞爪状。随即,他似乎就意识到自己的表述有些不妥,可又不知该如何挽回,我看着他那尴尬的表情,差点笑岔气了。
突然,他把我的手反扣过去,另一只手勒紧我的脖子,恶狠狠的在我耳边说道:“你这婆娘心思大大的坏啊,这么盼望老公的腿被打断啊。”
“你给我滚!”我撩起右腿向后踹去,却被他用双腿夹住,于是,我俩以一种很奇怪的身姿站在大院中,高亮貌似还好一些,如果要形容,就是电视中的劫持人质的那种动作,而我这个被劫持的似乎姿势更为奇怪一些,单腿支撑着身体,脑袋被他掰向身后,他的呼吸扑哧扑哧的扑打在我的脸上,我竟然纯情的联想起琼瑶阿姨的小说来。
突然,一束明亮的车灯把我俩笼罩,搞得我都睁不开眼睛,心里寻思这还真TMD的应景儿啊,没想到在京城军队家属院小爷我就这么出名了。
“我靠,你赶紧关了,刺眼!”高亮松开我,冲灯光说道。
我顺声望去,原来是王玲个死丫头片子。
“你俩在搞同性恋吗?让你俩搞,晃瞎你俩狗眼!”王玲把脑袋从车窗里探了出来,笑呵呵的说。
“你丫个姑娘家的,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啊,就你这样能嫁出去啊?”高亮说着把她从车里拽了出来,“哥,崩搭理她,这丫头从小嘴就忒损。”
我没看高亮,走上去,看着还在车里收拾东西的王玲,笑呵呵的问道:“妹子,同性恋是啥?”
话音刚落,高亮就在前面笑崩了,我再回头看王玲,这姑娘竟然撅着屁股趴在车里笑呢,我寻思这幸亏穿的是牛仔短裤,这要是裙子,不得走光啊?不过还别说,这丫头的大白腿皮肤蛮好的。

高亮的爷爷家在一楼,一进门,一个高壮汉子迎了出来,接过我手中的营养品,招呼我进屋。
因为吸取了上午在高亮父母家的经验教训,所以我探寻的在该男子的脸上寻找着可以用于识别身份的线索,该人年龄和我父母差不多,但略微年轻,皮肤和高亮一样黑黢黢的,按理说应该是高亮他爸,可是难不保和我家七大姑八大姨似的,一时间我有些尴尬。
“这是我爸!”高亮看出了我的尴尬,连忙介绍,“爸,这就是我同学,我拜把子的兄弟刘明飞。”
“爸好!”我竟不知道该说啥,只好打了个招呼。
高亮他爸眼睛过于有神,以至于我不太敢直视。
那是一种能洞察人内心活动的目光,没有多年在社会跌打滚爬的经历是不会具备这种素质的。
“进屋,爷爷都等着急了。”高亮爸把我们三个让进屋,并爱抚的拍了拍王玲的肩膀,“这姑娘怎么又瘦了,我家可不要缩水媳妇啊,不合适。”
“叔,您怎么又拿我开涮啊,你真高,实在是高!”说着,王玲先进了屋,我们也随着进了里屋。

一个老人端坐在沙发上,沙发的皮革有着明显的磨损,一看就有年头。
老人穿着军装,胸前全是亮闪闪的军功章,见我们进了屋,本来皱着的眉头豁然开朗,眼神至始至终盯在他的大孙子身上,充满关爱。
“爷爷,你倍儿精神啊!”高亮说着走了过去,搂着老人的脖子,啪唧一口亲在老爷子的脸上。
“怎么才来,不懂规矩。”老人的声音有些愠怒,但似乎并不是很在意,“开饭开饭,来,玲玲坐我这边,亮亮这边,这个...”
老人似乎才发现我的存在,我本来就紧张,这下还不知道说啥好了。
“爷爷,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我在丹东的拜把子兄弟,刘明飞啊。”高亮示意我坐在他身边。
“哦,我岁数大了,丹东的是吧?那边还好吗?”我也不知道这老爷子这么健谈,一提起丹东就没完没了,最后整个吃饭的过程成了老人的卓越功勋回顾史,从出生,到成家,从第一枚军功章,到最后退伍受到国家表彰,说了个全套的,我真佩服这老爷子这么大岁数精神头还这么棒。

末了,临走时,老爷子突然问起,“亮亮啊,你和玲玲的婚事啥时候办啊,这都毕业了。”
“爷爷啊,您就先饶了我吧,玲玲不是还没毕业嘛?”高亮搂着老爷子开始撒娇。
“一个姑娘家,念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老爷子瞪了高亮一眼,“念书多了,你能看住这么漂亮的姑娘!”说完,老爷子自己还笑了,于是,所有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爷爷,我现在在丹东工作啊,等以后再说吧。”高亮冲我眨了眨眼,又看了看王玲。王玲似乎并不以为意,脸上的表情很平淡,似乎在婚姻上她并不是很着急。
“怎么没人跟我说呢!”老爷子突然提高了声调,“你个犊子,亮亮的事你怎么没和我说过!”老爷子举着拐杖指着高亮他爸问道。
“还没定呢,就没想这么早告诉您。”高亮他爸似乎也对老爷子心有余悸。
“你什么意见?”老爷子重新坐回沙发,看着满桌的残羹冷炙,眼神似乎有掩饰不住的灰暗。
“我是不太同意,让他去干两年再回来吧,北京发展空间大,帮我做生意将来也有出息。”高亮他爸说这话的时候不住的看着高亮妈,似乎有些不托底。
“你呢,亮亮?”老人把头转向身边的高亮。
“我觉得警察挺好的,我可不想做生意。”高亮没了平时说话的霸气,手指头不住的摁着筷子头儿,也不敢直视他爷爷。
“玲玲什么意见?”老爷子又转向王玲。
“爷爷,我没意见,男人志在四方,大不了以后我毕业了去丹东呗。”王玲倒是很大方,调皮的抚摸着老爷子拄着拐杖的手背,笑呵呵的说。
“恩,那就去丹东锻炼锻炼吧,可别和你爸似的,做生意,我看不上!”老爷子似乎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高亮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情会如此顺利,兴奋的蹦了起来,搂着老爷子的脑袋亲个不停。
“好了好了。”老爷子疼爱的把自己的大孙子推开,“我这辈子就你爸一个孩子,现在就你一个孙子,早知道当初多生几个孩子,现在也就不会这么让你胡来!”
说完,全家大笑,虽然我并不是这家里的一员,但依然被这融洽的气氛感染,也许是老爷子的话给了我定心丸,心里豁然开朗。

也许,我对这座城市真的很陌生,但,爱上一个人,恋上一座城,应该就是这样吧。
 楼主| John 发表于 2025-8-9 17:27:41 | 显示全部楼层
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下)part.13(2011-08-3111:49:19)

出了爷爷的家门,似乎所有人都轻松不少,明显老爷子的气场十足,谁都不敢多吸一口气,怕噎到。
我和高亮以及他的父母坐在自家的车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虽说至今都不记得说了什么,但当时的状态我至今仍记忆犹新,那是一种面对家人的放松,生理上的,心理上的,以至于当我再次醒来,发现座位上竟然只剩下了我自己,而高亮,正站在副驾驶的车门外,拍打着我的脸。
“都走了?”我迷迷糊糊的问,“我还没打招呼呢,咋办?没事吧?”
“没事,我爸他们不是挑理的人,再说那你当一孩子,也不讲究那些,上楼吧。”高亮把我拽了出来。

进了屋,我就不想动弹,突然感觉在老爷子家喝的白酒后劲上来了,脑袋晕呼呼的,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胃里的东西不住的向上返,我再次找到了七窍流血的感觉。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捂着嘴巴捏着鼻子冲进了卫生间,一路上暗自庆幸高亮个死兔崽子没发现,谁知道推门而入倒把我吓了一跳,奶奶个粉球子的,他竟然在里面洗澡。
他被我的突然造访吓了一跳,手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裆部,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卫生间完全被水蒸气弥漫,闷热的空间直接加剧了呕吐的欲望,我无助的看着他瞪大的双眼,秽物从我紧紧捂着嘴巴的五指间倾泻而出。
一时间我的衣服上,短裤上,甚至衣领里都被自己的杰作所污染,那恶心的酒糟子味道很快就占领了这狭小的空间。
我顾不得了,当时脑袋里一片空白,掀开坐便盖子,恨不得把脑袋伸进去,吐得天昏地暗。

其实整个过程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但至于我如通过了一个世纪。
我无力的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仍旧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清理着我吐出的秽物,柔白色的灯光洒在他的身上,可是并不能透彻的照亮他身上的每一个棱角,忽明忽暗的交错着。
没多久,他向我走来。

我颓然的坐在地上,努力地上扬脑袋,想看看他当时的表情,却因为身后墙壁的阻隔无法得逞。
“起来把衣服脱了,地上湿。”他伸出手,等待着我的回应。
可我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了,我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扶住他的大腿,轻声地说,“陪我坐会儿。”
他在我身旁坐了下来,两条长腿岔开,左手和我的右手紧握,十指相扣,然后用另一只手把我的脑袋斜靠在他的肩膀上,“困了就睡会,我在这坐着陪你。”
他身上飘着沐浴露的清香,炽热的身体能清晰地感受到脉搏的跳动,我甚至听见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你究竟看上了我什么?”我用左手抚摸着他的胸膛,毫无意识的,完全和情欲无关,这男人的胸膛平整,厚实,让人产生依赖。
“其实我一开始很烦你。”他把我即将滑下去的脑袋正了正,“我最烦第一面就嘲笑我的人。”
“我什么时候嘲笑过你了?”我不解的问。
“咱俩见的第一面,我脑袋撞门框子上了,当时寝室就你在,看把你笑的。”他捏着我的嘴角,努力的想把我的面部表情恢复成当时的模样,“你看,就这样,贼拉拉的贱笑。”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镜子,我的脸被他搞得有些扭曲,却也着实搞笑,任由他胡来。
“那是你自己傻吧,还不让人笑吗?”我接话道。
“我为了大学的首次闪亮登场做了多久的准备啊,结果空亏一窥,还被你捡了个笑,所以我一开始就对你没好印象。”他说的咬牙切齿,看来不像是假的。
“那后来为啥黏糊着我啊?”他的答案勾起了我的好奇,我没想到第一面竟然会给他留下这种印象。其实现在想想,自己那时候也确实有些过分,毕竟大家都不熟悉,看到这个傻蛋楞乎乎的撞了门角儿,我却笑得滚床单,是有些不仁不义。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是?我就得时刻跟着你,发现你的短板,好狠狠的报复你啊。谁知你竟然是个连上网都不会的雏儿,忒掉价!”他又拍了拍我的脸,那神情就和父亲训话似的。
“后来呢?”我追问。
“后来你和梁丹好上了,我就处心积虑的把你俩往外豁豁,一开始是觉得这么报复你爽,后来突然觉得根本不是那回事,我就感觉自己陷进去了。”他越说声音越小,和待出嫁的大闺女似的。‘
“靠,没看出来你小子这么坏。”我笑了笑,我知道他这些话没几句真的,但我不想再去考究,有些东西一直藏在肚子里,实际上是最好的归宿。

“哥,衣服脱了,湿漉漉的粘在身上难受。”说着,他起身把我扶正了,帮我脱衣服。
其实我早就想把这身衣服脱了,但一个是自己确实没力气了,二也是沉醉于当时的气氛,所以一直没有提出来。如今有高亮伺候着,我倒也不排斥。
我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蹲着伺候我脱衣服,心里暗爽。
他的裤裆因为蹲着而格外突出,随着身体的动作轻微的摆动,我突然觉得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肾上腺素激素分泌,充满色情的味道。
我小心翼翼的缩回我的腿,然后用脚趾头轻轻地勾搭了他的东西,我明显的感觉到那东西做了激烈的提肛运动,然后高亮就把我的腿按住了。
“你够坏的。”他发现是我的脚,轻微抬起的身子再次恢复原状,“弄硬了吃不了兜着走啊。”
我看着他的坏笑,却突然觉得窒息,渐渐觉得眼前的人离我越来越远,我开始慌了,拼命的伸出双手,直到真实的触摸到他的脸,他的脖颈,我不顾一切的把他拽了过来,唇贴了上去,在他脸上探寻着,寻找着同样饥渴的嘴唇。

“裤子脱了吧。”他的舌头舔着嘴角的唾液,眯着眼睛看着我,“都硬了,顶着不难受吗?”
“你不也一样!”我看着跪在我跟前的这个男人,身体的欲望彰显无遗。
他笑了笑,也不回答,一只手解我的腰带,另一只手却迫不及待的从我的腹部探了进去。
可是,当他的手碰到我裤裆的一刹那,他就呆住了。
“完了!”我似乎也觉察到了不对劲,酒劲立即醒了大半,可是这世上本就没有后悔药,当我们醒悟时,已经来不及了。
 楼主| John 发表于 2025-8-9 17:27:57 | 显示全部楼层
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下)part.14(2011-09-1018:59:56)

尼玛!我的钱!当时我也顾不得自己一身湿透,急匆匆的冲出卫生间,进了房间就开始慌乱的脱着自己的衣裤,直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我看着自己手中已完全被水浸湿的裤头儿,小心翼翼的把它反转到正面,透过湿漉漉的表面,里面已经隐约透出人民币的粉红色,看得我那叫一个心疼。
俺娘走之前总不放心我把钱放在钱包里,认为一旦被偷,全盘皆输,于是发扬地道战多处建立据点的革命风尚,不顾我的同意让我穿上了我爸年轻时的内裤,就因为那裤头前端有一个拉链,刚好可以放下二千元钱。
我颤抖着想拉开那拉链,可是因为已经湿透,钱的重量使裤头变得沉甸甸的,拉链似乎卡在了什么地方,怎么都拉不开。
我开始变得没有耐心,一屁股坐在地上,狠命的拽着那指甲般大小的拉链头,结果把它拉歪了,依旧没有功效。里面的人民币因为外面布料的摩擦开始变形,最外面的已经探出了一角儿,被我不小心蹭掉了。
“慢点!”高亮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跟前,坐下,把手里的浴巾披在我身上,“别着凉了。”
“我现在哪有心思啊!”我把身上的浴巾撤掉,因为他阻碍了我解救人民币的动作。
“难道你准备用这几天在北京养病?”高亮的声音让我意识到他在开着轻松的玩笑,可是在我听来是那么的不合时宜,老子都急死了,你还有心情说笑!
“没钱我明儿就卷铺盖卷儿回家!”我瞪了他一眼,甚至想打他,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闹心,有一团火在胸口无法排解。
“给我吧。”他叹了口气,从我手里拿过内裤。
“你慢点!”我堵着气,把裤头递给他,然后接过他递过来的浴袍。

“你还有内裤吧?”半个小时后,我靠在他肩膀都快睡着了,他的声音突然炸响在耳畔,把我吓了一跳。
“有啊,咋了!”我看着他,然后向他手里看去,顿时我血往上涌,奶奶个粪球子的幸亏我年轻没有高血压糖尿病,否则这一下还真容易抽过去,他竟然把裤头给撕开了,钱因为泡了水分成几摞散落在地上。
“我操!这是我妈视如珍宝的移动银行,你竟然给毁了!”我气不过的照着他的后脑勺就来了一巴掌。
“我勒个去!”他扔下手里前裆已经被撕开的裤头,赶紧捂着被我击打过的地方,“你还真下的去手啊。”
“钱怎么办啊!”我的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我滴钱,我滴钱!!!“你家有熨斗没?”
“你看我像熨斗不!”他双手捂着后脑勺,哀怨的看着我。
“快去邻居家借一个!”我用脚踹他!
“我去试试看。”他麻溜的站了起来,套上短裤背心,开门出去了。

“能行吗?”他看着我把一张人民币夹在两片毛巾中间,疑惑的看着我。
“死马当活马医!”我咬牙切齿的,妈的,出师未捷身先死,粮草没了让我怎么在这立足!
随着“呲”的一声,眼前冒起一股蒸汽,还有一股子糊味儿。
“我靠!”我赶紧拿开上面的布片,发现里面的那张人民币竟然被我烫糊了。
这下我眼泪都快下来了,本来从小到大就没出过远门,出门也没带过这么多钱,头一次出来却碰上这个倒霉点子,我越想越生气。
高亮一声不发的看着我,然后把熨斗收拾了还给邻居,回来见我还坐着发愣,说道:“你先睡吧,我给你想办法。”
“你能有啥办法?”我斜眼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不帮我想着我裤裆里的东西,回来洗个鸡毛澡!
“看我的。”我看他把钱慢慢的一张张的分开,然后再一张张的粘到玻璃上,窗台上,门上,一会就沾满了,密密麻麻的。
“我去,咱俩真他妈有钱,住在钱堆里了。”我躺在床上,看着高亮的杰作,心里宽慰不少。
“有钱有毛用!”他嘟囔着,“妈的我这新婚之夜就败在这堆钱上了。”
说完,他在我身旁躺下,似乎不甘心,“我曾把你来我家的第一个晚上设想了无数次,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结局。”
“来日方长。”我在他脑门上吧唧了一大口,看着他笑了,“我去洗澡。”
“去吧,把后面洗干净!”他依旧嘟嚷着,手却伸进我的浴袍轻轻的掐了我的大腿一下,我如同触电般蹦到床下,“老子今晚不接客!”

经过刚才的一阵折腾,酒劲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任由水流击打在自己的身躯,看着它极迅速的状态离开,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也许,不曾遇见他,我还是我;但,我不可能活得这么精彩。

这一觉睡得极为舒爽。
虽然闭着眼,但我还是能感觉到阳光肆意的在屋里挥洒。
慵懒的翻了个身,把他压在我身上的腿挪开,继续我的梦乡,却发觉有一只手似有似无的在我身上游走着,好像接触到了又好象没有,那只手轻轻的,缓缓的,时而揉捏,时而撩拨,时而抚摸,所到之处仿佛带着奇异的热量,在颈畔,在胸口,在腹间,又滑倒了大腿内侧,仍旧是不紧不慢的探索着。
那只手如同发现了新大陆般,孜孜不倦的探究我身体的反应,我只得伸出手迟钝的追随着它,却舍不得把它摁住。
他的呼吸在我耳畔变得热烈,我知道,该来的迟早会来。
 楼主| John 发表于 2025-8-9 17:28:16 | 显示全部楼层
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下)part.15(2011-11-1013:47:13)

我绷紧呼吸,刻意保持着冷静,不想在这场情欲的角逐中率先败下阵来。
而他,似乎对这场弱肉强食的竞争早就胸有成竹,手依然不紧不慢的在我的身躯滑动,最终,停留在腹下的毛发中,轻轻的捻着,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我知道他在试探我的反应,虽然局势已经对他有利,但他还是希望猎物能够自己臣服。
我们两个就这样僵持着,他如同饥饿的猎食者,时刻观察着猎物的动向,伺机而动,而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压制住自己的情感,不要过度的爆发,让自己的感情被他捕捉,从而陷入被动的局面。
可是我忘了,男人的欲望并不受思想的控制。尽管我一再屏住呼吸,可是腿间的欲望依然斗志昂扬的渴望着那只手的抚摸,它颤抖着轻轻敲打着高亮的手背,我知道,自己要沦陷了。

“硬了?”他感受到了我的呼应,在我耳畔轻轻地问,不等我的回答,便将手向下滑去。
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好由侧躺变为俯卧,将他长驱直入的手掌连同自己胯间那不争气的欲望一起压在身下。
说实话,我有些懊恼,我从来没有在这场爱的较量中占据过主导,这让我很郁闷。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何时已经开始习惯于高亮的抚摸,甚至开始渴望,我对身体这种不受控制的去迎合一个男人感到羞耻,可每当我产生这个想法,脑海里却总有另一个声音提醒我,如果你爱他,就不要掩饰。
于是这一路我都在纠结的状态中磕磕绊绊的走来,如果不是高亮一直在身后相伴,也许,我不会在这条路走这么远,远到不可自拔。
他的手在我的身下艰难的移动,我则更用力的把它紧紧的压在身下,拒绝他的进一步抚摸。
终于,他抽出手掌,从身后抱住我,毫不掩饰的让他的欲望在我的臀部划过,接着用手将我的脑袋从枕缝中扳成侧卧,轻轻的在我的脸颊,耳畔亲吻着,最后停留在我的唇。
我故意牙关紧要,一次次的拒绝他舌尖儿的探入。他似乎也不气恼,仍旧缓慢的在我身上蹭着自己的身体,观察着我的反应。
突然,他用手掐住我的鼻子,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喘不上气,只得张开嘴大口呼吸,随之而来的是城池彻底的沦陷。
我被动,他进攻。
他的欲望在那一刻完全被激活,疯狂的抱着我的脑袋撕咬着,迫使我不得我利用喘气的间隙调整这自己的身体姿势去迎合他。
他的手再次下滑,直接命中猎物。
而我只是用双腿轻微的夹住他的手,随之便放弃。
他紧紧攥着,接着开始上下撸动。
如同洗澡脱光衣服时的感觉,在他的手退掉那冠部所有的皮肤那一刻,我被刺激的浑身发抖,随之更加高昂。

他的目光就那样肆无忌惮的看着我,虽然我闭着眼,都能感受到那股灼热。
我不敢睁开眼直视他,我怕自己被融化,我怕自己彻底沦陷在他给我营造的幸福之中。
虽然我早已经不在乎他对我的身体所作的一切,但我还是期望能留给自己一块方寸之地,可以让自己清醒。
这是一条不归路,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选择好义无反顾,我有些迷惘,我怕周围人奇怪的眼神,哪怕这一切会有他和我一起承担。
其实,如果这条路只是我自己走下去,倒也罢了,我更害怕的是,我最在乎的人,和我一起被别人指指点点。虽然他一直用行动在向我暗示他早已做好一切准备,但我依旧没办法不去考虑这些。
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不撞南墙,而且不撞个头破血流不死心的犊子,哪怕他这样做是为了我,我也会有负罪感,我也舍不得。

他开始啃噬我的脖子,我轻轻地抱着他的脑袋,任他肆虐。
我想起他陪我等待梁丹回校时的样子,散漫的蹲在路灯下,嘴里咬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枝杈儿,低着头不看我。
我想,那时候的他应该是难受的吧,我当时并不知道。
可我却在那时感受到了他对我的好,甚至在我经受失恋的痛苦时,他温暖而结实的怀抱,是我一度最贪恋的地方。
也许,从那时候起,他就爱上我了吧。
想着想着,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自恋,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
正在我怀里的他惊奇的抬起头看着我,阳光照在他黝黑的脸颊上,抬头纹尤其明显。几年的警校生活让他的脸颊与初见时大不相同,少了稚嫩,多了坚毅,而我却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这面孔。
我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抬头纹,碰触到的那一刻,他呲牙笑了。

“笑啥?”如同被看穿了心事,我用手掐着他的脸庞,问道。
“你温柔的样子挺好看的。”他用脸轻轻的蹭着我的手背,如同宠物。
“别整天把我往娘们的行列里靠,成不?”我不满的将他拉了上来,再次用嘴封住他的唇,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我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他惊讶于我的主动,任由我把他压在身下,看着我的唇一点点向下延续,直到我在抬头时,只看到一个因为欲望而不是涌动的喉结。
我再次近距离的看着眼前这个丝毫不掩饰自己欲望的物体。
它因为兴奋而轻微的颤动,顶端已经出现了透明的液体,我用指尖轻蘸,然后均匀的涂抹到整个冠部,看着它因没有着力点而不住的挺动,早已紧缩的蛋囊也毫无规律的上提,对我来说是莫大的刺激。
这不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它,它熟悉的味道让我着迷。那味道似乎成了一种性暗示,总能让我随之兴奋。
我用手握了上去,它给了我激烈的回应。
相对于高亮黝黑的肤色,这里的皮肤相对稚嫩,笔直的紧靠在我的手心上,彰显着它的活力。
而它的主人似乎早已对我的关注不耐烦,双手轻抚我的头,然后微微的下按,我知道他在暗示什么,于是我尽量的用唇包裹住牙齿,然后把那张牙舞爪的东西含入嘴里。

他开始有规律的挺动胯部,我被动的承受着,小心翼翼的鼓着腮帮子,用唇裹着牙齿,时间长了有些酸疼。
我强行用手摁住它的根部,让它与我的嘴脱离,脑袋躺在他的腹部,任由那欲望斜躺在我的嘴边。
我闻到了自己的口水味道,不禁皱了皱眉头。
趁这个空档,高亮翻身把我拽了上去,再次恢复他上我下的姿势,伸手探向我的腿间,“来一次?”这话像是在征询我的意见,可是他的手似乎却已等不及我的回答,轻撸了几下我的欲望,便分开我的双腿,直接探至中心。
我没有理由拒绝,这是我和他在一起绝少的无人打扰的机会,于是我选择接受。
疼痛只是暂时的,直到他全根没入。
他如同第一次般,长舒了一口气,后背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开始运动,我再次皱眉,看着他微张的嘴,心慢慢的舒展。
他的频率愈发加快,疼痛慢慢由酥麻取代。
我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觉得他喜欢,我就喜欢,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上的共鸣,而非生理的接受。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放松,将本来搭在他双肩的腿拿了下来盘在他的腰部,然后抓起我有些萎缩的欲望,不顾我的反对,执拗的开始上下撸动。
算了,随他去吧。
我在心里安慰自己。
也许我表现出了快感,对他来说,会是更大的刺激吧。
于是欲望在他手心慢慢的胀大,他似乎被眼前的景象所刺激,频率也逐渐加快。
终于,我再也没法控制自己,我伸出手紧紧的按住他的手,可为时已晚,一股股的液体激射而出,落在我的胸口,腹部,他的手和我的手上,急速收缩的肠道却提醒我身体内异物的存在,一时间羞愧感再次袭来,我闭着眼,用双腿夹紧他的腰部,示意他加快速度。
他却慢慢的退了出来,我睁开眼望着他,可随之从体内流出的液体让我意识到,原来他早就缴械了。

“洞房成功。”他趴在我耳边,笑嘻嘻的说。
我摸着肚皮上的液体,随即拍到他脸上,“吃下去,赶紧给我生个娃!”
没想到他却抓住我的手,接着把脑袋再次埋到我的胸口,“哥,我很幸福,希望你也是。”
正说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袭来,高亮的眼神瞬间变为无奈,冲我扮个鬼脸,“你躺着,我去开门。”
说着,边走边套上睡衣,出了卧室。
 楼主| John 发表于 2025-8-9 17:28:43 | 显示全部楼层
双生——我在警校的那些事儿(下)part.16(2011-11-2813:44:45)

“我勒个去!一大早就给我来赤裸诱惑啊!”王玲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俏皮,不屑,和我想的完全不同。
在我印象里,女孩看到自己心仪的男生睡眼惺忪的穿着睡裤裸着上身给她开门,应该脸红心跳才对,可听这丫头的声音,看来是见怪不怪了。
“我勒个去!你还知道一大早啊!”高亮估计是和这丫头贫惯了,俩人说话就和说相声似的,互不相让的。
“我勒个去!我不能一大早来啊!”这俩人和“我勒个去”对上了,一人一句的,闹腾。
“我勒个去!你不知道我是正处于青春萌动的处男,你是春心荡漾的少女,咱俩大早晨的在充满荷尔蒙的空间里相遇,容易产生激烈的化学反应啊?”这高亮还真是没把王玲当丫头看啊,口无遮拦的。
“我勒个去!你恶心不!”王玲终于败下阵来,“不是还一个呢吗?哪里去了?让我瞅瞅身材有你好不?”
妈的听到这句话我差点冲床上掉下去,赶紧在凌乱的被子里翻内裤,找裤子,这才悲剧的发现昨晚全都湿透了,晾在卫生间呢。
正当我大脑混乱之际,客厅一声“啊~~~~~~~~~~~~~~”传来,我仔细分辨了一下,那声音的分贝应该是来自于王玲这种青春少女,原因有二,一是小于她那岁数的喊不出她那音量,二是大于她那岁数的喊不出她那么嗲。
“咋地了?”高亮的声音还算平静而沉稳,让我瞬间排除了她被非礼的可能性。
“钱啊!怎么满屋子都是钱啊!?”王玲的声音刻意的保持着令人兴奋的刻度,真难为这丫头了。
“我勒个去了!你至于吗?昨晚弄湿了,晾晾!”高亮有些不耐烦,可能是顾及到我的感受。
“你俩昨晚干啥了?”王玲的声音突然变得神秘兮兮的。
“没干啥啊!”高亮的声音也还算淡定。
“还想狡辩?证据都在我这了!”王玲的声音透露出少女发现新大陆时的难以抑制的冲动。
我完全被这丫头搞懵了,只好把床头的浴袍围在腰上,准备随时出去解释。
“啥证据啊?”高亮的声音透着杀机,真的,一点也不夸张。我感觉如果王玲真的发现了我和亮子的事儿,今儿她是走不出这屋子了。
“你俩是不是洗钱了?是不是洗钱了?是不是洗钱了?不然这钱怎么是湿的?”她就和复读机似的一连说了好几遍,紧接着我就听客厅传来“噗”的一声,估计是高亮憋着装严肃,这下被这丫头破了元气,只是我一时没分清这声音是笑出来的还是放出来的屁。
“你矜持点成不?”高亮平稳了声音,“说,来找我干嘛!”
“干嘛?出去玩呗!小狒狒初来乍到的,不得尽地主之谊啊!”妈的,我什么时候成了小狒狒!我发现女生都很喜欢给身边的男生起外号,然后每次都充满母爱的温柔地看着你喊出来,让你浑身起鸡皮疙瘩。
“噗!”我再次当高亮放了个屁!!!!于是我忘记了自己仅仅围着一条浴巾,直接走进了客厅,看这俩人见到我后惊愕的表情,大声说道:“赶紧把钱给我挪挪地儿,给你狒狒哥空出来坐会儿!”
全世界瞬间清净,我本来为我成功Hold主场面而洋洋得意,可我总觉得高亮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儿,而王玲的眼神更是不敢直视我,愈加躲闪。
“咋了?”我有些慌神。
“飞哥,麻烦你把你这洁白的修身旗袍侧边开衩弄严实一点,若隐若现的小女子哪里受得起!”王玲显然是没拿我当外人,可我已经顾不得想那些,低头一看,妈的,半个屁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忽隐忽现!在一个女人面前!!!于是我头不抬眼不睁的披头散发的冲进了卫生间,套上内裤,穿上牛仔,长出了一口气。可突然觉得裆部还是不舒服,我这才想起来昨晚那内裤已经被高亮给破坏成开裆裤了!妈的!!!

其实在北京呆的时间不算长,一个星期左右吧,鉴于都写出来会变得索然无趣,所以干脆以小标题的形式总结一下吧,大伙举手表决,同意的请举手,好,都同意了,下面我们开始。

1、北京印象

一个字,大。
我在沈阳上学时,就觉得沈阳大得离谱,四年下来,回到丹东,去哪都是步行,没觉得多远。
可这来了北京,都不知道咋形容好了,太他妈大了,那大马道那么宽,四五排汽车并排开有木有!?都是高级汽车有木有!?公共汽车很高档有木有!?
这把我看的都上不来气了,最要命的是北京还有地铁啊,地铁知道是什么不?就是在地下跑的小火车!这就是当时高亮给我的解释。火车咱做过,可哪里坐过在地下跑的啊,这一下坐上了瘾,和高亮在里面来回折腾,最要命的是高亮这个北京土著经常带着我一本正经胸有成竹的坐上了反方向的地铁,妈的一从地下出来我俩都有一种世外桃源的赶脚啊,第一时间给王玲打电话问她这是哪里啊有木有!!!
还有哇,北京好多外国人啊,有木有!!!我这辈子见过最多的就是朝鲜人,可因为都是亚洲人种,看着不解气啊,有木有!!!这来北京可算是开眼了,遍地都是外国友人啊,各种颜色的都有啊,触手可及啊有木有!!!我经常神经质的突然拦下一个外国友人操着蹩脚的英语问他:“CanIhelpyou?”然后他说了什么我一概都听不懂啊,真是悲催。
为此,我和高亮还专门去下载欧美动作片片自学口语啊,哈哈,可是后来发现欧美的朋友们拍的动作片片说得最多的就是“啊,哦”之类的象声词啊,太让人崩溃了。
而且,我曾经对外国人的毛发产生了浓重的兴趣,我记得在王府井的大街上,我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洋妞儿,走路胸口一颤一颤的,颤得我心脏差点成了胃下垂。我就问高亮:“你说那妞儿头发是金色的,下面的毛毛是啥颜色的?”
高亮瞅了我一眼,没搭理我。
于是回家我俩又一顿折腾,经通过爱情动作片观察,这些金发碧眼的妞妞下面通常都没毛。。。

不过相较于繁华的商业广场,我更喜欢和高亮穿梭于老北京的四合院。
哎呀,看着一溜老头老太搬着小马扎,拿着半导体,咿呀吼嘿的唱着京剧,顿时觉得这才是中国文化底蕴的所在啊。
为了溜达方便,我俩专门把高亮他爷爷部队分的大二八自行车偷了出来,我带着他在各种豆腐块儿之间穿梭,甭提多带感了。
你们知道吗,他因为对于我生疏的操控自行车的技艺不放心,总是双手抱着我的腰,妈的,就和黄花大闺女似的,纯情的不得了,我有时候兴起,松开操控车把的双手,做飞翔状,他都会在后面吱哇乱叫一大气,瞬间破坏我复制泰坦尼克号的快感。
然后我们还和四合院里的小孩踢足球,经常踢得鸡飞口跳,期间破坏玻璃三四块儿,但我俩都张罗着给赔了,所以这些孩子们还是很认同我们的。

北京天安门的升旗啊,临走前才看到有木有!!!因为我俩都是懒虫啊,每次起来旗子都挂在上面好久了。临走前因为要去赶车,所以毫无睡意,终于把自己的梦想给圆了。
整齐的升旗队列,在国歌响起的一瞬间本来嘈杂的广场一片肃静,人们低沉的和着国歌的节奏哼唱着,一种爱国情绪瞬间蓬勃而出,激动得我哭得稀里哗啦的。更要命的是身旁的一位抱着孩子的大姐指着我教育他那孩子:“看到没,这里是我们的根,出国在外的游子无论多久都会回到母亲的怀抱,这是他喜悦的泪水。”

对了啊,还有北京的夜店啊,我超级想去啊,因为丹东没有啊,只有真爱蹦迪啊,里面都是小孩子啊!可是高亮他不爱去夜店,所以我愣是没去成啊,气得我是每到晚上就把他家变成夜店啊,我们俩人在家扰民啊,哈哈哈。

不过话说回来,北京的东西血贵啊,尤其是吃的。为啥不包括穿的呢?因为俺对穿的没研究,而且我看好多在丹东贵的要死的专卖店在北京的大商场里都在地下,还都各种打折,所以我自认为应该算是便宜吧。
但是吃的我就不敢恭维了,在北京呆着几天,吃饭花了我们大半的开销。东来顺啊,被我拽着就差没就地装死了高亮才没把我拉进去,看着外面那紫气东来的霸气我就是没敢进去,我在心里合计进去的时候我俩人模狗样的,出来时会不会被怕光了甚至留点什么器官啊,我只偷偷看了一盘肉的价格我自认为凭我俩的食量得把自己赔进去啊。
不过呢,话说回来,我还真不是为了给高亮省钱,因为涮锅在丹东太普遍了,没啥勾引我的新鲜感,所以呢,当他提出去吃全聚德时,我小小的矜持了一下,还是跟他去了。
妈的这一顿吃的我也差点没了命,看着挺大个鸭子怎么剔来剔去就剩下那么一小盘啊,葱花啥的倒是大有喧宾夺主之意。于是乎,在我详细规划好前景之后,决定三片葱配一块肉,恰到好处的完成了高亮交给的任务,撑个半死,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唧这嘴巴满嘴的油,回家感觉鸡鸡都变小了,估计是因为肚子撑大了。

2、OOXX

这几天我俩得把了,记得有人说过,少年初尝风流事,哼哼唧唧一百回。好吧,这话是我说的。
其实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激烈,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很平和的看待这件事,人嘛,都是有生理需要的。
只不过,我们两个再也不需要偷偷摸摸的了,所以从心理上可以很好的来享受这段无人打扰的美好。
那段时间,我俩终于开始学习片片里面的各种姿势和动作,然后进行实战演习,最终划定那些姿势日后可以保留,那些根本不具有操作性,或者操作起来太累,从未来的计划当中剔除。
因为我总是在被上的时候小弟弟无法表现出应有的快感,而那些倒霉的日本片片总是在传达一个大快人心的理念就是被上也是一件痛并快乐着的事情,于是高亮开始为了我的性福钻研各种黄帖,最终得出结论---男人的快感来源于前列腺。我滴个乖乖,当他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我都崩溃了,那表情就和是他发现了这个东西的存在一样。
于是乎,我俩开始探寻前列腺在各自身体的位置。
当然了,这种丢人有丢分的事情我是死活不能做先烈的,而高亮作为始作俑者,自然应该首当其冲。
于是,我俩选择了一个鸟语花香的夜晚。

他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然后脱得溜光,仰身躺在床上。
我看着这活色生香的肉体,深吸了一口气,“高亮,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我一定坚持完成任务!”他拧巴着眉头,大义凛然。
“那你赶紧把腿抬上去,屁眼儿露出来!”请原谅我用了这么粗俗的字眼,但我当时真的是这么说的。因为我觉得说学名,有些太正规,而说菊花,那时候我还不会。
于是苦逼的孩子摆出了一副孕妇生孩子的架势。不过这姿势是我自己推测的,我也没见过孕妇生孩子是什么样子,不过按照我的理解,应该是这样。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在右手中指上涂了一点大宝,用左手扶住他的大腿根儿,准备进行今夏最严肃的科学研究。
我先用手指在那个小口儿旁边仔细探寻了一下,没发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只是那小口而被我一碰一碰的收缩的不亦乐乎。
“你会不会放屁啊?”我突然想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抬头看了看视死如归的高亮。
他竟然没放声,明显压抑着呼吸。
“哎!问你话呢,你倒是吱个声儿啊!”我看他那怂样,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在他的腚片子上来了一巴掌。
“吱!!!”他吱了一声,平息了我的怒火。
算了,老子还有革命任务在身,不和他一般见识,于是我重新把他的双腿向上推了推,示意他抬好,然后低下头去,让自己处于最好的视角,然后慢慢的把自己的中指顶了进去。
整个过程还算顺利,只是手指比鸡鸡的感受更丰富,更真实一些,依旧能感受到他肌肉的收缩,一波一波的,很好玩。
高亮的身体内部很柔软,我的手指在里面扣扣摸摸,感觉就和爱丽丝梦游仙境似的,太好玩了。
“前列腺在哪里啊?”我突然问了一个连我自己也觉得很没底气的话。
“在大概五厘米的地方,网上这么写的。”高亮有气无力的回答,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变成了这样。
“我靠,那我过料了?我整个指头都进去了!”我煞有其事的说道,并用手指在里面上下左右摸了摸。
“你仔细找找。”高亮憋着气,和拉不出来粑粑似的。
终于,经过我的不懈努力,在高亮身体的某处,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但是一碰还有收缩感的圆蛋蛋。
我用手指不断的刺激它,然后注视着高亮的反应。他腿间的小鸡鸡依旧没有胀大的趋势,软丢当的俯卧在蛋蛋上,我用左手气急败坏的把它攥在手里,“你咋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哥啊,你貌似扣错地方了。”高亮挣扎着想坐起来。
我赶忙用手按住他的腹部,右手指在他身体里用力的按了下去,“这不是前列腺吗?你不爽吗?”
这一下去不要紧,他用双手摁住我的手,面色潮红的说:“哥,貌似你扣到我的便便了。”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两天后的晚上,我俩决定互换角色。
不过,我十分排斥高亮受检的姿势,于是经过协商,决定采用背卧式---我以双臂和双腿着床,上身下沉,屁股撅起,完全按照高亮的要求来,谁叫俺前两天把他虐待了呢。
他准备工作做好后,用双手扶在我的屁股蛋子上,然后向两边分了分,似乎觉得角度不好,又用手拍了我的左右腿两下,示意我把腿再分开一些,我也只好照做。
谁知他先给我来了个猴子偷桃,把我吓得一激灵,“干嘛啊!不要借神圣的科学研究玷污我的身体。”
“我先感受下没受刺激的状态下你鸡鸡的大小。”妈了个蛋子的,说的振振有词的。
然后,他又往我屁眼儿吹了口气,大吼一声:“不疼啊,乖!”我还没等骂他,就感觉自己被侵入了,我勒个去啊,死的心都有了,怎么手指头也是这么别扭的疼啊。
不过说实在的,高亮不愧是学以致用的好学生,在我的里面进进出出了不几下,我就感觉他碰到了传说中的前列腺。
酸胀的感觉从那一点袭来,我一个没支持住,差点趴下。
看见我的状态,高亮似乎比我兴奋。他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鸡鸡,可能是看到我并没有传说中的坚挺,于是开始疯狂的戳我那可怜的前列腺。
在他不断的努力下,一股久违的感觉开始逐渐升腾,我开始扭动身体想要阻止他,可他却执拗的用手抓住我的鸡鸡,想要亲自迎接那传说中的无干扰式高潮。
就这样,在我一阵唏嘘声过后,他如愿以偿。只不过,令他出乎意料的是,我尿了他一手,顺带淋了他一床。
于是,一切美好的憧憬在那一刻破碎得体无完肤,我俩顾不上清理,开始抢救被单子,床垫子,忙的不亦乐乎。
后来,高亮仍不死心,嘟囔着哀求我,“要不再试一次?我可能是捅到你膀胱了!”
妈的,捅到老子膀胱老子早就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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