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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过后,若甫没有再提租房的事情。我想,这也是对我们关系确立的一种默认吧。
诚后来从苏州回来,饭桌上还描述着他和女友的种种美好,还说到他们一起开房的欢愉。算来,也就是我和若甫赤裸相见的那夜吧。
很奇妙,我和诚,在同一天获得了两个不同的人给予的幸福。
夜晚,抬头仰望天空,繁星点点下面也许有无数对相爱的人在一起缠绵,星光忽明忽暗地照耀着他们的幸福。
若甫在那晚过后,有几天闷闷不乐。我不敢问他怎么了,但是明明自己又知道原因。他总是一个人在电脑上制作着简历,或者做着网申这种大海捞针的事情。看在心里,也无法阻止。
一个男人,终究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吧。
脑海里偶尔闪过一丝丝的后悔,但已没有去年那么强烈。
好在,几天过后,若甫和我已经没有挣扎,他或平静、或兴奋地躺在床上,指导着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动作。
我们大汗淋漓过后,会谈及过去,也会谈及我们的感情。若甫朦朦胧胧的话语让我知道,他感激我对他一丝一毫的好。失去父亲让他觉得无助,家庭的压力忽然让他疲倦,失去工作让他恐慌。他说,幸好我还在他身边,也许对他亦是一个依靠。
他的话,让我忽然觉得爱他不仅是一种需要,而多了一份责任。
他甚至说他给我的吻是他的初吻。我惊诧于丽和他一起竟然接吻都没有。他说这世上也只有我才那么大胆和嚣张。我说我是爱他太久,憋的太久,无法抑制。他说下次憋的话就去蹭墙。
他还问我,我说我也是初吻。他始终不信。也许在他看来,我是一个随便之人吧。想到莹,这个身在大洋彼岸的女孩,我们也不过是牵手之交。
看过一个心理学报道,说初吻和初次性关系会决定人的很多心理走向。想来也是,若甫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对我,经常也会对我表现出非常暧昧的举动,让我幸福又让我挣扎。
每每看到街上甜蜜的情侣,都会想到,如果其中有一对是若甫和丽,那也应该会非常美好。
忽然想到,曾经说要带他去看山西路广场的水幕电影,一直未能成行。现在,也许是最好的时机。
和平电影院门前有一个卖花的小姑娘,看到我们经过,非要拉着我让我买束花,可她手里抱的是红色的玫瑰。
若甫说买一束吧,我知道他是出于善良。既然你不介意,为何我还要扭捏?
买了,拿在我手,就当是你送我。 |